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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懒觉,九点起床,肚子咕咕叫,急忙到厨房找吃。
蒸锅里上层三鸭蛋,下层是削了皮的红薯,香气扑鼻。舀了一碗,又甜又软,扒拉几口下肚,又舀一碗,吃得一只都不剩。
这让我想起小时吃薯的场景来。清晨,阿婆装满一铁锣罐薯,再放到柴灶上去煮。当蒸气从罐盖四沿散发出来时,揭开盖用筷子头插一下,如果筷子轻松插进薯肉里,则说明薯已煮熟了,可以吃了。
乡人煮红薯很少削皮,洗净连皮一起煮。吃薯时薯皮、薯蒂不会浪费,拿来"赏赐"不离左右的狗和鸡,它们处于这个食物链的下端。
整个冬天,乡人的早餐基本上是红薯。新挖的红薯一担担挑到薯窑里储存起来,吃完便去装。薯窑在山上,是一个竖井状土洞,虽在野外,却无人偷。
上午九点,收看美国职业骑牛大赛。比赛规定谁能在公牛背上待8秒钟不被公牛摔下来,就能得满分。只见健壮的公牛一放出栅栏,便上蹿下跳,狂躁不已。牛仔骑在背上前仰后翻,左右摇摆,许多选手坚持不了一会便被摔下地。原来比赛时公牛的睾丸被勒紧了,难以忍受,故弹跳不已。我的天,这是么鬼比赛,想想蛋疼。
上午十点,友人发来一段话:一棵树不发芽,并不就是它没有发芽的才能,而是因为?让我写出后半句。
我说,阳光、雨露、温度。友人说,又不是小学生填空题,可以文艺点。我连说几句,皆不如意,最后的答案是:一棵树不发芽,并不就是它没有发芽的才能,而是因为没有春风。
呵呵呵,原来如此,春天今未至,何故惹春风?
下午四点,矿区友人说,矿山了出事,死了一些人,矿工死了,矿老板也死了,有被杀,也有自杀,怎一个乱字了得。我欲问个究竟,其旋即自言自语:怕请喝茶,不说了。
脑海中迸出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