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只知道自己想写点东西了,至于要写些什么,不清楚。酝酿了多久,都没有确切的答案。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开始动笔或是敲击键盘,文字自然会出来的,不是吗?
下午两点半,阳光最好的时候。难得的艳阳天,还是愿意坐在常去的偏僻角落,挑了一个不靠窗却有一束阳光斜射下来的位置。买一包速溶咖啡,泡好了却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反光的嘴唇。不忍破坏凡士林的打底,口红的水蜜桃味。打开相机打算臭美,却发现画的眉毛被蹭掉了一块,顿时觉得有些意思了。
图书馆里的冬天不像冬天,开着一点点的暖气。也许是快到一个学期的结尾,人多也就不觉得寒冷。习惯把周日当成一个星期的末尾,它也就承担了一周的堆积。却不急于做手头的任务,就这样静静地待着,从下午到黄昏,到夜色渐浓,看着阳光一点一点地移动,刚开始浸泡着我的手指,后来喜欢上了前面男生的毛衣、女生的脸,自然得无法反驳。
高中被迫养成的“良好习惯”,喜欢一个人做一些事情,享受这样一份以自我为中心的安谧。但有些排斥类似“跟自己的心灵对话”的表达。安谧对于我来说像是找回了自己的魂,我甚至能说出它长得什么样,直直长长的一根,又有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丢了魂儿,不知所踪,不知道做些什么,却想一头沉浸在里面,再也不要醒来。
冷锋过境,连绵的雨水洗掉了金色的银杏叶。太阳一出,西北风刮起来,纯黄色的无患子叶漫天飞舞,能看一个下午。踩一双小方跟,过一个冬天。
跟着《爱在人间》的音乐压腰,用力些能看见对面朋友倒着的脸;手指在黑白键盘上走路,一支简单到弱智的曲子也能让一小时变成十分钟;一个人的寝室,闻着墨香,从唐楷学起;握着4B铅笔,画永无止境的阴影。这些沉溺的时刻,才真切地让我意识到,作为灵长类动物所拥有的感官,还不至于成为摆设。
人确实是应该走出去呀,去看看完全不同的人,领略他们的情怀。钢琴老师说他排斥拿中国的博士学位,历来学者有一大弊病是用形容词做学问;温柔的普通话老师会因为一个长的停顿哽咽到差点哭出来;我说理想的教育和现实差距多么大,教育学老师回答:“所以要改革”;素描老师说我们还是要踏踏实实地画阴影ng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