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是一场明明应该两个人的戏,却一个人自导自演。说来也可笑,我连自己都感动到了,却感动不了你。
可能就像《可能否》唱的吧:“可能我要撞了南墙才会死心吧,可能我要见了黄河才会死心吧。”可是我南墙也撞过了,黄河也见过了,怎么还是喜欢你,唐先生,你是给我下蛊了吗?
你在二楼,我在一楼,即使是一栋教学楼,可也是天南地北的距离。为了可以看到你,我总是在教室门口,仰头四十五度,挺起身踮起脚来看三班教室门口正在沉思的你。然后在你看向我这个方向时急忙转头闪躲。
你说我是不是很怂啊。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是我先喜欢你的,本就注定要向你低头的,这是注定的,我逃不过…
我幻想过无数跟你在一起的样子,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儿子叫唐森,女儿叫唐原。是不是想的有点遥远,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想过我的余生有你的样子。即使我知道这是我的黄粱一梦,即使我知道这是我的痴心妄想。
优秀如你,不然怎么会成为我心中的太阳呢。我也明白,我这一辈子是逃不过你这道劫了。
你还是每日去食堂报道,这也是我每日去食堂的原因,唐先生,你可曾知道,你每次认为的理所当然的偶遇,都是我精心安排的碰面。即使我明白每次相遇你从未认真注视过我,可我还是为这一小小的碰见开心的要死。
每次偷偷看你,偶尔那么几次空中的眼神碰撞就让我激动不已。我是不是太容易满足的人。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炙热了吧,你的朋友发现了我的存在,有几次,你看到我在会故意回避,即使躲避的如此恰巧,可是敏感如我,怎会感觉不到你的躲闪。
所以那段日子很涩,心就像一朵枯寂的花,沉寂了,如一滩死水,没有任何涟漪。
当你再次如当初坦然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你归来时仍是我所喜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