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幼儿园的美术老师因临时有事,所以换了个男老师过来带教,男老师非常年轻,对孩子要求也比较严格,而儿子向来对绘画就一般般,加上本身好奇心强,所以在课上总是玩别的别的无限热情,静下来画啊画就耐力不住了。前老师是个女老师,带了差不一多两个学期,和孩子联结比较深,所以比较能宽容,而男老师要求就高了,要求孩子坐姿、画姿都要拿出个态度。可想而知,儿子这种半调子肯定是少不得被批了,每次上课的都被批,孩子就受不了,无意中说出不想上美术课的想法,我 一看,不行呀,孩子画不画得好还是其次,原来也没想他画的多好,只是想着他只要不反感,坚持画下去,男孩子嘛,长大后,当着一个爱好,在情绪上有一个出口,把绘画当着一个自我疗愈很好的手段。结果现在,美术这左不行右不行反倒把孩子不知所从,再下去孩子就得画画和难受联系在一起了。昨天下午刚好又是美术绘画课,我在孩子下课和找老师聊了很久,肯定了老师的专业,男性老师力量和目标的给孩子好处,谈了我对孩子想法,以及我让孩子学画画的初心,年轻老师也很认真表示接受,尽量多表扬孩子,但是还是要为孩子负责,该严格还是严格。我反复强调如果孩子没有伤到或影响到别的同学,可不可以允许孩子放松一些,或者是鼓励孩子的创意和想法,只是让孩子换个过方或换个时间再做,再沟通中我无意提到孩子觉得老师沟通时可能略为粗暴了一些,讲完粗暴这个词我就后悔了,我也看到了老师有点不自然。沟通过后我一直反复在回想我说的这个词,觉得自已如果不那么直接说他会好很多,我多么怕得罪他。
今天早上又发生一件事又让我起了这个感受,孩子学校预备3日开晨会,家长们有一个节目,这个节目刚好有我组织,其中有7个妈妈参与,前两天班主任要求我们今早9点送完孩子走一下场地,我昨天排完节目就后在场的家长说明明天9点要到学校走场,并且在早上7点30在群里又发了一次通知,可是我们在学校已经跳了好几遍,正要结束的时候,有一个家长带着孩子珊珊来迟,班主任明显不高兴了,说:这都跳完了,你怎么才来,家长答:我不知道呀。我说:我昨天跟大家说了呀。另一个家长说:群里还通知了的!当我说完话的时候我又特别留意迟到了家长的情绪,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被当场点名了非常不高兴。
这两件事情本质上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过后我再情绪上纠缠了很久,反复的思考他们会不会不兴,这样子是不是让他很不舒服,我看到了自已永远想打好人牌的模式,而这个好人牌背后又是一份恐惧,我又要问自己为什么觉得恐惧?因为怕关系断裂?还是怕对方打击报复?是的,我怕伤害关系,怕伤害关系会有被打击报复的可能,我又为什会有这样的信念系统?我不知道,又是一个新的穿越点,看到它了,不放过它!
此刻心情既复杂又惊喜,复杂是好人牌底层的恐惧,我要开始去面对了。惊喜的是自己的成长,越来越容易捕捉到自己的情绪状况,那怕并不激烈的情绪,人生路难又易,易又难,只是在你是否做好了准备面对自己,就是这样,祝福自己,又要开始新一轮通关打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