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朴归真 ——题记
许是很久没有提笔写过题记了,现在我回忆起南方的夜只有这四个字——“质朴归真”。渐渐长大,我便慢慢地不再像以前一样,能切身地感受南方四季的变化,若是问我南方的四季如何变化?南方的黑夜和白昼如何交替?那只能回我的记忆中去寻找四季,探索昼夜。
在我的记忆中,南方的夜是深深的雾霭蓝,它不似北方的清朗,而是一种温润,叫人更加亲切。最初,南方的夜是透过落满灰尘的老式窗户所看到的朦胧与模糊,是如此地不切实而清晰;然后,南方的夜是窗户外每日伴我入睡稻田里的蛙声,并不让人觉得聒噪;后来,南方的夜是头顶遥不可及之处的满目星辰,心中燃满斗志;现在,南方的夜是我脑海里深刻而又遥远的记忆,似是不知归处。
在记忆最深处,黄昏时分,当天边的火烧云烧过山头,那便是劳作一天爷爷奶奶归家的讯号,当屋前的狗吠声响起来的时候,路口便会出现两个健朗的背影,拿着农具,不紧不慢地向着屋前走来。吃过晚饭后,端出一条长长的板凳,坐在院子里核桃树下,一阵清风吹来,核桃树的枝叶轻轻地摇曳着,迎面而来的清风,好似能吹走一天的疲劳。在庭院边缘看不着的地方,常常会躲着几只蛤蟆放声歌唱,有时也会有一两只胆子大的,跳到院子里来,这时候总是会被爷爷或是奶奶用火钳夹起来,然后扔出院子。
坐在院子里吹风时,爷爷奶奶总会观天象,预测明天的天气如何,嘴里算着节气,有时还会说着那些让我耳熟却从未记住的古老谚语。南方的星空是很不一样的,南方夜空中的星星,不像北方夜空中星星那般高远,它们似乎是伸手即可触碰的,而且它们好像更喜欢结伴而行。“爷爷,启明星在哪儿?”只有这一个问题是问不倦的问题,也很奇怪,爷爷每这都会耐心地回答我,可能这也是一种内心对星空的敬仰吧!每当我望着满天的星空时,总是会想“当初小小的张衡当初是怎么看出它们的规律的?”这时候,传来奶奶慈祥的声音:“孩子们,该进屋睡觉了。”收起板凳,熄了院子里的灯,便进屋了。躺在床上,熄了灯便会看见会有一两缕狡黠的月光,透过老式窗户偷偷溜进房里来。 窗外蝈蝈,田蛙,蛉虫的叫声早已响成一片,直至后来,夜里没有这一片叫声时,我总是会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