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经病的自我修养
文 顾惜朝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易燃易爆炸》
我明白当一个人燃起写作的欲望时,只有死亡才能将他停止。
我总觉得《松子被嫌弃的一生》就是《人间失格》的影版,一个镜头中桌子上反扣着的书上太宰治的名字,那是二者灵魂共通之处,
他们讲的是一个故事。
世人看着他们一步步自己毁灭自己,
而他们看着自己一步步被世人毁灭,
我跟松子越来越像了,照镜子
能从自己的脸上看出松子的神经质来,
那个喜剧悲剧交织着的鬼脸
人总是在很多时刻感受到无法抵抗的堕落欲望的召唤,一个不小心就会倒在什么地方,可能是街上,也可能是比人群更低的地方。
我感受着昆德拉教授所说的那种召唤
情绪永远都是复杂的,盛喜之下有余悲,绝望时刻更轻易被感动,无法被表达
你若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说“我疯了。啊,不是不是
哈哈,只是有点累有点失落。”
所以大家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冷漠倦怠,孤僻成性,一心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自私卑劣之人。
我不能理解世人。
太宰治
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世人会看不惯我,我看其实是你看不惯我吧,
世人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看是你不会放过我吧
我竟随着成长越来越走向纯粹,极端,边缘化
“他这样的人,真是该死”
我之所以还残喘人世,是因为我坚信这世界上有美好之人事,哪怕只是曾经有过,不管我们多么无关,我都以生命去爱他们
那个梦,暗室,绽放的黄色水仙花,鼠灰色条纹的和服,同时盛放忧伤和温柔的眼。
他听我诉说我在人世的苦恼
笑,轻点我的额头
“年少时代的忧郁,是对整个宇宙最大的骄傲。”
现在的我,除了自尊外一无所有
可即便得过且过,也想认真努力,不虚此生
和先生对话,明白这世事诸不易,而写作更是不易中的不易,是纵有天赋和灵性也求不来的,况且我并没有
却叫我更加坚定了
来这人间一趟,想留下点什么比生命更久远的东西
就像先生你一样,斯人已乘黄鹤归,今时今日,我却能借先生留下的文字与您对话……
这世界上有一种说法
一个人真正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人忘记他之时
想必先生是亘古长存的,可我也明白先生为了这一番伟大曾作出何等牺牲
哈哈,反正这一生再所不惜,
起码我也要做个书店的先生,起个雅致的名字,进自己喜欢的货,和关东煮摊子的老板聊《唐吉诃德》,抄荷马的诗给讨生活流浪汉,卖不出去了,把《追忆似水年华》给隔壁大妈包油条,谁叫它那么冗长呢
若有来世
珍爱生命,远离文学
去家附近的菜场做个小会计
常常有新鲜的鱼吃
这先生是太宰治 是芥川龙之介 是海明威 是米兰昆德拉…… 是任何一位躲在书页之下的温柔目光,修补着你我生来破碎的灵魂
而先生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是
我的生命里仿佛发生过一件事,而那件事总是萦绕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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