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多嘴。"风清扬狠狠地瞪了那小美女一眼。接着,他安慰我道:"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你要是沉不住气,那我就不说了。"
我只好点点头。
风清扬见此,这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首先声明,目前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你父亲直接或间接参与了拐卖儿童案件。"
他说着看看我的脸,这才继续道:"但是,警方在省城一次追捕拐卖案犯的过程中,在打斗现场捡到了你父亲的身份证,警方认为这个线索或许对破案有帮助,所以局里就派我们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这里。"
风清扬说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
"可是,当我们找到这里时,你父亲却没在家,他离奇失踪了,这实在是有些蹊跷。"他说着,突然停顿一下,接着继续道:"说实话,这张身份证至少可以证明你父亲在现场出现过,现在你父亲又恰好无缘无故失踪,这对洗清你父亲嫌疑是十分不利的。"
"我父亲怎么会拐卖儿童,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我发疯似的喊着。
"我也不相信!可我得有证据呀!我现在需要找到你父亲。"
此时,我可以感觉到,风清扬的话是真诚的。父亲现在的突然失踪别说是警方,就是我也感觉疑点丛丛,何况现在又出了一个什么拐卖儿童案件。
"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消息,你会相信我吗?"我坦诚地说道。
"我当然相信,我已经调查过了,知道你们已经向镇派出所报了警。别着急,我一定会帮你的。"风清扬真诚地对我说着。
看着他的眼睛,我再次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我心里一颤:这明亮的眼睛、温暖的眼神,不正是之前在我梦境中多次出现的那个"暖男"吗?
不,这不可能,这只是巧合而已,这世上长的相似的人多了......
风清扬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慌忙收回游离的思绪,尴尬地咳嗽一声问:"那......你的私事又是什么?"
"这就是我要到你家的缘故呀!"
"到我家?做什么?"
"相亲呀!"
我一愣:"相亲?相谁的亲?"
"你呀!和你相亲呀!"他自信满满地道。
"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母亲、我未来的丈母娘她知道呀!"他说完,便一直催促我上车。
这次,我没有拒绝,主动坐到了车上。我是得回去问问母亲,这人都跑到家里相亲来了,我竟然还一无所知。
这时,我听到在前面开车的小美女愤恨地嘟哝道:"男人都一个臭德行,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犯贱!"
我听完一愣,看看她一眼,又看看风清扬,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小美女吃醋了,她喜欢风清扬。
在开往我家的路上,风清扬向我介绍了那小美女。我这才得知,她叫云朵儿,与风清扬同属省城警局灵异研究所的研究员。这灵异研究所虽隶属警局,却不是每个研究员都是警察,比如云朵儿就不是,而风清扬既是警察又是研究员。我还是首次听说,警局还有灵异研究所这个编制。
等到了我家,风清扬话也不说飞快地下车,又低着头跑进我家厨房一顿洗漱。
当他洗去脸上扮鬼涂抹的粉底,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我突然惊愕了:他活脱脱就是在我梦境中多次出现的那个"暖男",那面容长相丝毫不差,尤其那双明亮、温暖的眼睛。我说之前怎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巧合!一定是巧合!不是说这世上有很多人长的一样的吗?
我有些窒息了,一时感觉透不过气来。
"怎样?我是不是帅呆的有点逆天,吓着你们了?"风清扬竟然以为我的失态,是被他的"美色"惊到。
只见我和云朵儿同时说了声:"切......"然后又双双转过头,一副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
倒是我的母亲给面子,接过话头不停道:"帅,帅......"
我见母亲脸上乐开了花。自从父亲失踪以来,我还从未见她如此笑过呢!她大概真把那风清扬当成未来女婿了,那风清扬也是个"自来熟",跟在母亲后面走进里屋便不再出来,倒将我们两个女人晾在了外面。
我看目前这情形,还真如那风清扬所说是来相亲的,看来母亲是着急要把我嫁出去了。
我昨晚熬了一宿,早已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趁着风清扬与母亲聊个没完,我和云朵儿寒暄几句,便一头扎进自己房间睡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午饭已经在陆续地端上桌,那风清扬围着围裙忙前忙后的,仿佛一个家庭"主男"的样子,而母亲俨然已经把风清扬当成了这个家里的一员。
吃饭时,我好奇地问母亲:"你们都聊些什么啦?"。母亲头转向风清扬说:"你问他"。我随即看向风清扬,只见他意味深长的看看我,冒出四个字:"咱俩的事!"
我一愣:咱俩的事?这都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一会儿,母亲连问都不问我,就把我送给人家做老婆了?
我又看看云朵儿,此时的她更是黑着个脸,气呼呼地、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只顾自己狠命地往嘴里塞吃的。
吃过饭后,风清扬心情大好,说要开车带大家逛一逛,母亲、云朵儿均表示同意,可上车时,母亲将云朵儿拦住了。我知道,这是母亲在给我与风清扬制造机会。
可云朵儿却不依不饶的非要跟去,结果被风清扬训斥几句,于是,小姑娘又是哭鼻子抹眼泪,又是幽怨愤恨地闹腾个没完没了......
风清扬驾车带着我到了县城,我们在一家歌厅又唱又闹。刚开始还只是我在喝酒,可后来风清扬说起他是孤儿,说着说着就哭了。最后不知不觉的,我们都喝了很多酒,早把"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我记得我们都喝的趴在桌子上动不了了......
然而,当我酒醒时傻眼了:我发现自己睡在酒店客房内,衣服也被脱光,换上了睡衣,而风清扬竟然也穿着睡衣出现在客房。
我怀疑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被他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