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边界就是我们认知世界的边界,因为人无法脱离躯体,脱离理性而认知世界!
理性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们无从而知。
所以后现代哲学提倡一种诗性、文学性的语言,也即艺术性的无名体验,解构了所有现代理性的逻辑意义和归置。
语言是表征的,是意向化的、象征性的,它并不指向实体本身,就像用人名命名星星,带有任意所指。它只是人们对对象的标识、符号。
后现代哲学早就说过作者之死、读者之死、文本意义的消解以及上帝已死(西方只剩下形式),自我的不存在(消解了“我思故我在”现代科学理性,发现理性根本解决不了人自身带来的困境,物化现象越来越严重,人的异化导致人失去自我)。
现代媒介语言,不在像圆桌派的嘉宾所说的“葡萄”是对实体对象的一种表意,而是存在于它自身逻辑种的浮指语言游戏中,它发生、滑向一个个上下漂浮的语言关系上,事物本身的意义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很多事物自生存在的逻辑,不是意向化的语言所能承载的,这个时候信任会解决很多不可控的变量,人与人的信任基础,就是时时能够保持一个良好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