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又生出不可遏制的慾望,是寫作的慾望。我幻想利用飛機上的四個小時,不停歇的思考和寫字。並不知道會成為一個什麼樣子,我想,我的腦袋要誠實,而我的言語也必須誠實。
包包是個脆弱的人。她用熱烈和外放掩蓋了內心的脆弱。可是,她也不置可否的訴說和顯露了很多出來。我總是和他人做比較,看看自己,看看他人,我也不可避免的讓自己陷入沉思。我想說,你是熱烈的。而我,時而熱烈時而寂靜。我是需要安靜的,可是同時我是極端化的人,極致兩端。但我們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們熱愛黑暗,熱愛脆弱,熱愛自責,熱愛生活。
我看到自己妄圖從他那裡獲得所有愛和關懷。可是,我依賴一個人的時候,迷失自我。成為最奇怪最幼稚的自己。人人應該自律。
他說,我和她一樣太過於急切和渴望。我想,她說的大概是我們和男生第一次見面就獻出自己。是啊,我意識到新時代女性都很迫切,他們迫切的與人做愛,與人相擁,與人接近。他們太急切了,對一切保持了太多好奇。
南航的服務應該是極好的了,可是咖啡過於甜和淡。抬頭看到顯示器在放四個春天。進門的過道太過於熟悉了,一秒就認出。耳機裡放郝蕾段奕宏版本戀愛的犀牛,可是過於嘈雑。
我們在這一個星期一起看了很多部電影。電影院兩部,手機上幾部,電視機上幾部。最讓我覺得愉快的是在石河子的旅館裡,我趴在床上看,他從後面進入我,而在進入之前他愛撫了我。我清楚記得那一句話,從哪兒聽到已經無跡可尋。不是處男的行為:一來就脫褲子進入主題。驗證得出結論,一部分正確。如若他小心翼翼的對待一個人,他應該是緩慢並愛護的,一舉一動都會細緻和無微不至。
可是,這並不是要求一個普通人類的必要條件。我們會在瑣碎長久的關係裡習慣,會變得麻木,視而不見。做愛也一樣,頻繁的做,也會厭煩。沒有前奏,直接進入主題。
我大概有一顆溫柔的心。我在很多方面看到我的柔軟,還有大部分怯懦。一部分冷漠,無動於衷。這麼多弱點組成一個迷茫的我。而我的優點到底是什麼,包容是我能夠想到的第一個特質,可是這一特質是跟隨我的懦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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