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到六点出门,先是把曾奚桢提前送到日托中心,而后赶往位于六十英里外洛杉矶市区联邦政府,预约办理曾奚融在美绿卡,这还是两个多月来我们首次美国第二大城市——洛杉矶,市容市貌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别说北上广了,就连国内的二线城市也它也逊色不少,破旧建筑比比皆是,脏乱差描述是再贴切不过对洛杉矶的素描;饿殍遍地的流浪汉成为美国第二大城市独特“风景线”,他们丑态百出,我所见到的黑肤色者较多,他们有的在垃圾桶内捡食丢弃的食物;有的衣衫褴褛,上身裹着肮脏的衣物,下身短裤或赤身裸体;有的横躺在人行道上;有的瑟缩在犄角旮旯;有的用破旧衣被卷曲在公园座椅或草坪上;有的用超市购物车、捡拾的纸盒、编织袋、废旧家具等,在人行道上搭建者赖以生存的棚户;有的三两成群蝇营狗苟着;清晨当清洁工清理卫生的冲水枪逼近时,他们才悻悻挪开;行人见到他们像躲避瘟疫一般远远走开。
市区街道马路裂迹斑斑,丢弃的纸屑、纸巾垃圾随处可见,路边横七竖八丢弃这一个个乳白色垃圾袋,垃圾桶附近溢满四处飘落着污物,不算宽敞马路两侧斑驳陈旧建筑中,夹杂着国内二三线城市很难找到的红砖垒砌三四层楼房,令初来乍到者不时侧目伫立,似乎是在说“娘啊!这难道就是国际大都市洛杉矶么”?两条马路间有市民型早市、早餐供应,早餐桌櫈很规则排列马路牙子下边,间或坐着食客吃着热气腾腾早餐,灰暗一楼偌大厅堂内,整齐排列着各式样早餐摊点,给人一种压抑、阴暗的感觉,像是文学作品中的贫民窟;马路街道上公交车、私家车川流不息,小车成色破旧比例明显,临街店铺鳞次栉比,像是香港,但却没有香港那样精致、整洁,马路街道两侧竖立着停车秒表,价格不等停车场不远一个,不菲的价位让你欲罢不能,这就是我看到的美国第二大城市——洛杉矶。
灰暗、猥琐、脏乱差,我想急于离开,逃离的念头那一刻时时在心中掠过;很容易颠覆了城乡间差距的偏见,远离闹市的尔湾,倒成了乐享生活的世外桃源、理想的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