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见到了在上海的几个大学同学还有专程从杭州赶来的小任。一如既往的,小任同学迟到了快一个小时,我们也必然没有等他,他到的时候我们已经撑的走不动路了。
上次见到小任是他2011年出差回国、见到双双是2012年底在深圳大象结婚的时候、剩下两位则是十年前在上海双双结婚那天。路上偶遇的话,不仔细看怕是认不出来了。但认不出来的原因不见得是大家相貌上发生了多大变化,只不过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当年的瘦猴子们体验过胖成球的日子现在纷纷又瘦了回去,除了微隆或隆起的肚子,好像真和当年住在学一时没什么区别。倒是小任进来的时候,几个人差点笑翻过去。趁他刚刚坐下,我赶紧拍张照片发到大学班级群里,双双迅速跟进评论说小任就像是行走的面包——简直不能更形象,虽然任胖子比起2011四个下巴的巅峰时期已经苗条了不少。
小任到达之前,一如所有同学聚会聊起孩子、上学、上辅导班的话题。我坐在中间,一边点头微笑甚至应和,装作和我有什么关系的样子,一边筷子不停,饿死鬼投胎似的继续往肚子里填吃的。好在大家考虑我的感受,家长里短的话题迅速切过,开始进入起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的环节。然后大家一边感慨时间过的这么快这日子真没法过了,一边干掉一杯又一杯的啤酒,丝毫不顾及我这个第二天要跑马拉松人的感受。
聊起大学很多趣事。聊起我这个当年1500必须要补考、连大一的太极拳都几乎要挂科的人居然现在可以跑完全程马拉松;聊起当年宿舍里我们几个是睡懒觉不去上课,理理同学早早爬起来吃过早饭再到教室里睡觉;聊起几次分宿舍、从清河搬到学二又搬到学一;聊起当年班里一拨人一度没日没夜的打扑克,另外一拨人昼夜颠倒的搓麻将。他们几个是牌局的重度参与者、而我和小任则是麻局的主要组织人。
印象中在学校里没怎么和这几位同学喝过酒,但我们昨晚一直在用当年在学校的方式喝酒聊天。我们互相敬酒,频频举杯,但是没人劝酒,跟随自己心情就好,一饮而尽当然欢迎,抿一小口也不会有人抱怨。
关于学校与同学的回忆和八卦仍然是讨论的最多的话题,说起学院南路38号的老校区、聊起现在好像已经不存在的清河分部、还有我们都没有去过高大上的沙河校区。还有当年校门口的几家餐馆,最著名的一家居然大家都还记得起名字,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我只记得原来学校西侧财经书店后面的巷子里有一家非常好吃的安徽菜馆,可惜毕业几年后再想带人去吃已经不在了。
边回想着当年同样大小的羊肉串我们可以一口气干掉三十串,边想起来班里七零八落的微信群,大家开始回忆到底还有哪些人至今不在群里。几个微醺的大老爷们先后按照学号顺序、入学的省份、宿舍的顺序回忆了几遍,最后还是差两个人对不起来。发求助信息到班级群里,在其他同学的共同努力下,饭局结束前居然把人凑全了,平时几个月也没人说一句话的班级群里也有了一点热闹的痕迹。看来明年真的可以筹备一下入学xx周年的活动啦~
虽然多年不见、虽然退回到十几年前我们也不是很好的朋友,但我们仍然是彼此非常重要和亲近的人,谢谢我的生命中有你们。
(周日回程车上,看到冯仑风马牛的一个标题,觉得很喜欢,剽窃来做我的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