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地球如此大,中国地大物博,事实供生存的资源太有限了。
比如,杨凌虽弹丸之地,却也四通八达,条条大路直通目的地,但这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杨凌,四个立交封了2个,其中之一直接封死,剩余2个因为下管道和修路封了半拉子,余下1个立交上下班高峰期,终于让安逸的小城人体验了一把大都市的拥挤和烦恼。
日常5分钟的车程终是走了半个钟头,小城人独有的悠闲和耐心,在汽车蠕动间一点点恼掉,再也没办法体会到汽车随风飘逸的属性
恰遇急事,再温婉优雅的女士也恨不能为汽车插上一对翅膀,又或者堵车间隙,足够你上演一场科幻片。堵着堵着,长时间盯着前面汽车屁股,开始幻想自己的汽车忽然变身成为变形金刚,几步跨越立交,穿越城市,挪到目的地又恢复原态。
剩下这半个立交,来往车辆挤在半个道,小轿车,大卡车,摩托车,三轮车,行人都在这不足5米宽的路上穿梭,颇为壮观。短短数日,我已经体验出了个把经验。
还没行驶到跟前时,坡上远观,好似数万个小甲壳虫带着闪闪红灯爬行在路上,只见灯亮,不见灯动;行驶跟前,宽敞的马路因为修路封了半条路,一下子就像被人捏住了喉咙,呼吸间变得艰难。好像后稷爷爷从田埂回来,路过一处,看到一群穿梭回家蚂蚁,闲来随手捏了捏路边两边的泥土,霎时,此路犹如设了瓶颈,蚂蚁瞬间拥堵起来。
这条窄道面前排了三条车龙,半天不见动静,任红绿灯来回交替,红灯不见前行,绿灯亦纹丝未动。整个车龙上空弥漫了一种叫焦虑的因子。三条车龙,却只有一个途径的道,这就意味着其他2条道肯定要加塞进来。只有一个正道,从来都是最长的那条车龙,经常是两边来迟加塞的车已经通过,正道的车却还在排着队。
这加塞也是有技巧的,首当其冲的必须脸皮厚,不怕挨骂。有那么一个晚上接了贺哥赶着回家做作业,正道排了快40分钟始终未能通过,孩子急的要哭起来,正焦急万分,前面那辆车突然变了道加拍到旁边的行进比较快的道,我也只好紧跟其后,加塞进去,我知道这一刻有无数只眼睛用愤怒的眼神秒杀我的车尾,匆匆离去犹如犯了大恶行径般忐忑。果不然10分钟我们通过了那个瓶颈,贺哥的欢呼,走出十字口,我听见自己长舒一口气,莫不是憋着一口气过来的[捂脸]。
其次,加塞还考验胆量,就如同事说的,两车较量,比胆量,胆量足够大,不怕出事的就成为通过方,胆量小那就是那位忍让方。如果不幸,两方胆量都足够大,较量的结果就是双双都进修理铺。
一般正常行驶,被旁边加塞进来,这个时候也只能怨怪自己技不如人。
杨凌如今的路况,平日里交通通畅平稳有序,却最不经事。比如,一场大雨堵半个城;某十字修路,再堵半个城;又或者举行什么重大活动再堵半个城,一半是雀跃,一半是忧愁。
这样的路况,总能想起母亲的一句话:快,实际上是慢!恰逢几次小事故,自己的,旁人的,算是明白老娘的话。为了那几秒,犯一个事故,等的可不就是几十分钟的事。伤财费时。所以,快实际是慢。一边期待杨凌的路早日恢复通畅,一边做好慢行的习惯。
不过,所有车辆之间互相礼让不知道会是什么场面?我却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