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不瞒你们说,我从来没干过这事。难得你们欣赏我的长相,既然你们想尝试一下和野兽交配的感觉,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满足你们的好奇之心。不过,我收费有点贵。”我把油腻男拉到一边,试图讨价还价。
“只要你的服务质量好,价钱不是问题。”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门店打烊的时间已迫在眉睫。我把他们推到门店旁边的角落里,指着后面小巷子说:
“你们到那里等我,过一会门店关门了我马上过去找你们。”
把他们支走后,我若无其事地回到大厅等候下班。很快,门店打烊,店员各自散去。我磨磨蹭蹭地赖在队伍身后,目送着他们相继离去。
等他们都离开后,我加快脚步走向门店后面的小巷里。小巷子后面是几栋破旧的民宅,没人居住正等待拆迁。民宅身后,有个正在搞建设的工地。
我在幽暗的小巷里找到油腻男,向他们出示了我的交易价码。两人犹豫了一下,便欣然接受了我的条件。
“小姐,我们相信你值这个价钱。只要你的服务让我们满意,我们还可以多付你一点小费。”
谈妥了价钱,我走出巷子到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来往的行人,我便返回去催着他们就地解决,速战速决。
“时间不早了,我看也不会有人来这里。要不咱们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快点办完好各自回家。”
他们看我办事果断,没犹豫片刻就答应了我的提议。
“小姐,那就委屈你了。”
说完,他们就上来把我脱了个精光。一个把我压在身下猛烈撞击,一个捏着小兄弟朝我脸上喷着不明液体。
过了一会儿,压在我身上的油腻男把我拎起,将我推靠在墙上。抬起我的蛤蟆腿,往里瞧了一眼,接着就是一顿猛烈的撞击。撞得我眼花缭乱,大脑袋上的绿毛晃到了我前额上。我咬紧牙关,一边数着手指算时间,一边催促油腻男抓紧时间。过了一会,油腻男疲惫地歪倒在我的身旁。
没容我喘口气,另一位油腻男就凑了上来,把我推倒在地。挥着皮鞭,上来就对着我的下体给了我重重的一鞭。接着又把我翻了一面,照着我平坦的白平原又来了一鞭。
“小姐,爽不爽?”
我疼得直想骂娘,但又怕激怒了他,最后落得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境地。我只能违背内心,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大哥,你真会玩。”我对油腻男竖起了大拇指。
油腻男看我挺享受他的虐待,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打着我的身体。很快,我就疼得满地打滚,张着大嘴嚎叫。油腻男这才停了下来,把我拖到一边,进入了那个万人进过的地方干起交易的勾当。
正当他干得呼天喊地的时候,一把耀眼的光芒射了过来。
“干什么的?”
突然从前面跑来一群手持手电筒、穿着黑色制服的巡逻人员。油腻男一看这架势,感觉要遭殃。提上裤子,一溜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顾不上羞耻,全身赤裸着跑向了后面的工地上。
“站住!”
后面的人一窝蜂似的追赶着我,我头也不敢回地向前猛冲直撞。忽然,一条一丈多宽的阴沟拦住了我的去路。情况危急,我顾不上多想,一头扎了进去。阴沟里屎味、尿味,臭气熏天。黑得像木炭一样的污水钻进了我的口鼻,呛得我差点断了气。
这一会,刚好从上游飘下来一张黑色的塑胶布。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没过一会,岸上传过来叫嚷声。
“怎么不见了?”
“可能跑进工地了,去那边看看。”
没过几分钟,叫嚷声消失在岸上。我从塑胶布下探出脑袋,东张西望观望了一番。工地上亮光闪闪,黑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忽左忽右地移动。
呼的一下,一道亮光朝我这边射来,我赶紧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在阴沟里憋了好半天,等到黑影从工地里散去。我这才掀掉身上的塑胶布,慢悠悠地爬到岸上。走进工地,拧开水龙头从头到脚将自己冲了一遍。
冲洗掉身上的污水,我一丝不挂沿路返回。在小巷子里的垃圾堆里,我捡起被踏成一团的衣服匆忙穿上。走出小巷子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雨。我用手在头顶上搭了棚,一瘸一拐地摇晃着回了出租屋。
我到家时,武大粗已经打了呼噜。我把钥匙往桌面上一扔,便进了洗手间。待我从洗手间出来时,武大粗正坐在床沿前吐着烟圈。
“醒了?”我坐到他旁边,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
武大粗没出声,紧紧盯着我。良久,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灰。问: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晚上客人多。”我随意撒了一个谎。
“狗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门店早就关门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天气不好,担心下雨你回不来。我去给你送伞,你早已不知去向。”武大粗瞪着大眼直视着我。
我心里一慌,忙躲避他的眼神。但很快我又回过神来,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有个同事生日,下班后请吃饭。我推辞不下,只能跟大伙去了。”
武大粗开始不信,但也找不出破绽。看时间不早,对我说了一声:“快睡吧!”便蒙头大睡。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半夜里,武大粗醒来,一伸手摸了过来。当他把手停在我的大腿根部时,感到不对劲。咕噜一声坐起来,打开手机电筒,往我身上一照,发现我全身伤痕累累。下体和屁股上留下的几道深深的鞭痕,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怎么回事?”
“哦……我……”
我惶恐不安。
“路上摔了一跤,刚好摔在废铁上被划了几道口子。”我战战兢兢地说。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照着我的脑门扇了过来。我顿时两眼冒金星,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趴在床上不再动弹。武大粗余怒未消,一气之下一脚就把我踢下了床。
“贱人就是贱人,死性难改。背着老子在外面乱搞,看老子不宰了你这只贱母狗喂狗。”
武大粗狂怒之下,倏地一声跳下床,抓起菜刀就要砍我。我吓得呼天喊地,抱着他的腿求他饶命。一边哭,一边向他交代自己的无奈之举。
“大爷,求你息怒。我之所以重蹈覆辙,完全是因为生活所迫。再说你,每天给人擦鞋。从早到晚,挣得那点钱还不够买把青菜。若一直这样下去,我们靠什么生活?眼看马上就要交租,你我口袋里的那几个钢镚加起来还不够交电费。我要是不去挣钱,我们怎么生存?”
武大粗听了我的哭诉,手上的刀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抓扯着头顶上那几个稀疏的毛发。
我捡起菜刀,放回原位。推了一下武大粗,我又回到了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睁着双眼盯着布满霉点的天花板愣愣地发呆,一直熬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