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快穿:软妻我开始人间清醒,真香了
主角:梁春宜陆长州
简介:她穿书了!穿到了一本年代军婚的小说里,变成了首长的早死作精前妻。
由于生产前和首长闹别扭,作着不去医院,结果难产死了?
幸运的是,她发现穿过来,一切才刚开始。
为了改变自己凄惨的命运,这一世,她要抱紧军官老公的大腿,
把崽好好的培养长大,挽起袖子发家致富!
不作后,只有她自己知道,无痛当妈还有个忠犬老公的滋味有多香了!
陆长州并未询问梁春宜为何要上山,他单手解着衬衫的纽扣,点头道:“明日我与你一同去。”
山上虽说有战士们清理过一轮,但并非毫无危险。
在陆长州眼中,梁春宜是个干点活就会气喘吁吁的娇柔美人,上山若遇凶猛的动物,恐怕连跑都跑不动。
近来他工作忙得差不多了,能够请下一天假陪她。
“好呀好呀。”
梁春宜高兴地连连点头,她正愁不晓得山上的路该怎么走呢,有陆长州这位老手带着,她啥都无需担忧了。
躺到床上,陆长州伸手过来,他尝过滋味后便念念不忘,他总算体会到书中所描述的鱼水之欢的愉悦。
因而虽说那本书被他丢进锅底烧了,可书里的关键内容,他一字不落地全都记住了。
但梁春宜紧紧裹着被子拒绝了他。
“不行,明日要上山,我得保存体力。”
说起这个梁春宜就想哭,陆长州的魅力再迷人,在床上他如狼般贪婪地索求也让人招架不住啊。
明明她觉得自己体力还算不错,可跟陆长州这专业的一比,她简直就是弱爆了。
在她理想的生活里,每周两到三次最为适宜。
结果呢,她如今是夜夜欢愉,真怕哪天自己肾亏了。
陆长州略带遗憾地“嗯”了一声,不过手还是将她揽入怀中。
梁春宜想要挣脱。
陆长州道:“别动,今日不做。”
梁春宜将信将疑,毕竟陆长州在床上向来不守信用,明明说一次就结束,结果还会哄着她再来一次。
不过她睡眠极好,被抱着温暖又舒适,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次日,阴沉许久的天终于放晴了。
楚州这边有个不太好的地方,就是冬天阴天居多,空气过于潮湿。
看着外面的太阳,梁春宜欢欢喜喜地指挥着陆长州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晒到院子里。
她和陆大姑抱着吉宝乐宝在外面晒了会儿太阳。
吃过早饭,陆大姑留在家里帮忙照看宝宝。冬天外面太冷,不适合带小孩子上山。
梁春宜背上陆长州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小背篓,带上一把铲子准备上山。
出门前,梁春宜走到吉宝乐宝跟前,在每人脸上亲了一口。
“宝宝们,妈妈要出门啦,在家乖乖听姑奶奶的话哟,妈妈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陆长州其实也想亲亲孩子,可他情感含蓄,做不出这般亲昵的举动,只是用大手握了握两个宝宝的小手。
“你也亲亲他们。”
梁春宜拍拍他的胳膊:“他们虽说小,也能感受到爸爸妈妈对他们的爱,你亲一下。不然你天天在家的时间那么短,他们跟你这个爸爸都不亲近了。”
陆长州是典型的这个时代严父的形象。
话不多,心里也疼爱着孩子,只是不晓得如何表达爱,也不明白孩子其实是需要父母明确的爱意的。
陆长州的身体僵了一下:“我……”
“怎么啦?”梁春宜笑吟吟地催促他:“快点儿,快点儿,还得上山呢。”
陆长州身体僵硬着,低头在两个宝宝脸上亲了一下。
很轻,也很温柔。
陆长州没意识到,他亲的时候,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他只觉得宝宝的脸太小了,皮肤太嫩了,他不敢用力,生怕脸上短得几乎看不见的胡茬会扎到他们。
两个宝宝似乎能感觉到爸爸亲了他们,“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陆长州在这一刻,只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想要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们面前。
*
部队周边的山是连绵不断的山脉,而这一片的山叫小坎子山。
附近有村子,村民是从靠近村子那面上山,他们也多是在山脚下、半山腰捡捡柴火,不敢往深山里走,深山是真有吃人的大型动物。
也有家属院的小孩、大人在山上捡柴火。但是无一例外,没有人是男人陪着上山的。
因此陆长州陪着梁春宜上山,还处处照顾她,让所有在山上的妇女,不约而同地心里泛起酸水。甚至在不好走的地方,陆长州还会扶着梁春宜走过去,看得人更酸了。
杨水儿带着外甥外甥女也在捡柴火,家里烧锅,用免费的柴火多省啊。家里孩子多负担重的,除非住在筒子楼里没办法,大多说都是自己捡柴做饭。
杨水儿跟着姐姐过来就是干保姆的活,让姐姐姐夫白养她是不可能的,捡柴火这事就落在她和两个小孩的身上。她这几天没时间找陆长州,就是因为才来随军,家里柴火太少,得天天上山。
结果现在她看到了什么?!
杨水儿手里的干木枝,“咔嚓”一声断了。她外甥女叶小桃看向小姨,被她的表情吓到了,现在的小姨好可怕!叶小桃还小,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小孩的敏感性让她下意识想离小姨远点。
走过去的梁春宜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她正问陆长州这座山冬天哪里绿色植被最多呢。靠近部队附近的地方,人来人往,许多植物都被踩了,而梁春宜也不想让人知道她采药这事。
原主的记忆她都继承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她和原主是庄周梦蝶还是梦蝶庄周。书里原主生孩子死了,她过来活了。那么她在那个世界死了,是不是原主也替她活了?
梁春宜不敢多想,只能过好现在的生活。但原主记忆里遭受的那些折磨,梁春宜现在回想到,心里还是害怕。那些人就像魔鬼一样,进她家就是砸抢,她爸妈被带到街上,遭受一遍遍的批斗,各种污言秽语,还有打骂。她妈妈被剃了阴阳头,她爸爸一下子头发白了一半。
如果不是陆长州和他家里人偷偷斡旋,将两人还有爷爷奶奶快速下放到西北,梁春宜真不敢想他们能不能撑下去。所以稍微有点危险的事,她自己不做,做也做的都很小心,生怕被人看到上纲上线。
陆长州对这山很熟悉,边走边回答梁春宜的问题,和她说山哪里能去,哪里的路好走,哪里有危险不能过去。
“再往里走有株野葡萄,不过现在叶子掉光了,明年我带你去摘葡萄。那边还有橘子树,柚子树。往右边一直走有个小山坡,坡上有棵桃树……”
陆长州说着,带着梁春宜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除了她们外,没有任何人在的地方。
“这里她们不常来,植物也多,你想找什么看看有没有?我在附近转转。”
梁春宜对这里不熟悉,陆长州一说走,她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陆长州回头,看到了她眼里的慌乱,他往前迈的脚步转了个弯。
“你挖吧,我不走。”
梁春宜上山的时候就和陆长州说过,她上山是想挖点常用的药材。陆长州在家也经常见梁春宜捧着本医书看。梁春宜的奶奶祖上就是在宫里做御医的,说是传男不传女。但她那一辈新思想进来,加上家里就她一个女孩,她爹就开始教她学医。
不过她对西医更为钟情,在出事之前,乃是京城医院里声名远扬的妇科高手,经她接生的产妇不计其数。
因而梁春宜喜爱阅读医书,陆长州自行就为她找好了缘由,认为这是家学传承。
梁春宜被他发觉的时候,手持着书籍,可怜巴巴地询问他能否阅读,不能的话她会烧掉的。
陆长州被她这般模样看得心软,梁春宜向来未曾向他如此示弱过。
想到她的家人正在受难,她此刻看书或许是在怀念家人,陆长州便说不出不许她看的话语。
“看吧,有外人的时候别瞧,书也藏妥当了。”
大不了由他帮她藏匿,部队也不会像外面那样毫无缘由地直接到谁家翻找。
梁春宜藏得着实巧妙,除非她自己取出,陆长州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书在何处。
陆长州说不走便真的没走。
原本他想着上山,瞧瞧附近有没有什么野鸡兔子,打一两只回家改善一下伙食。
部队里的兵,都接受过打猎的训练。**深山拉练的时候,若是没有食物,就得自己寻觅。
而陆长州更是其中打猎的佼佼者,只要瞧见猎物,百发百中那是必然的。
但倘若不是陪着梁春宜,他自己是不会轻易上山打猎的,除非部队每年开展大规模的打猎清扫活动。
打猎获取的猎物,一部分分给家属院,一部分用来改善战士们的饮食。
梁春宜对于生长在野外的、活生生的草药,起初还有些生疏。
主要是冬天大部分药材上方的枝叶都已枯萎,而药用的是下方的根茎。
简单的草药,她看到便直接挖取。
然而有些草药枯萎后长得极为相似,她就需要仔细地甄别,还得查阅书籍。
陆长州在一旁捡拾柴火,看到她这般架势,当机立断地决定,往后媳妇采摘的草药,还是看好别让任何人入口为妙。
至于梁春宜喜欢上山采药,就当作一项锻炼游玩的活动,陆长州纯粹当作带她来玩乐的。
采药也是个需要熟练的活儿,渐渐地梁春宜就不再需要书籍了。
楚州的山脉在前世她就有所了解,是华国著名的大型野生药库之一。
如今她一来,果真是名不虚传。
或许是靠近部队这边无人前来采药,秋冬时节最多的根茎类药材,梁春宜找到了不少。
采药容易上瘾,如同寻宝一般,看到一样挖出来,会异常兴奋,舍不得停歇。
梁春宜采药的工具用着不太顺手,采药更需要的是一把锄头,能够将坚硬的土层刨开。
小铲子还是显得太小了。
她还有点想碰碰运气,瞧瞧能否找到茯苓。
茯苓是一种真菌,通常生长在松树的根部,依靠吸食松树的松油和纤维素存活。
所以一般松树下长有茯苓的,这棵四季常青的松树就会变成枯树。
茯苓采摘的最佳季节在每年的七到九月,也有些较为温暖的地区,十一月还能挖掘茯苓。
只是梁春宜的工具着实不给力。
挖茯苓需要一根头部稍尖的铁棍,在枯松树底下插来插去地探寻,看到拔出的铁棍有白色粉末,就表明地底下有茯苓,可以开挖了。
不然毫无头绪地乱挖,什么也挖不到,还累得够呛。
因为茯苓不像其他植物,会有枯萎的植株在地面上,它作为真菌是完全埋在地底下,从上面根本看不到。
梁春宜倒是找到了一棵很像长有茯苓的枯松树,但今日她挖不了,只能做个标记,下次备齐工具了再来挖掘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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