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多久才回来的?又有多久不曾见面?还好,岁月不太长,你的模样还能辨,只是,我的身份变了,那时,我是学生,现在,我是老师。勾起了满满回忆,冒着严寒,在校园里拍了又拍,今天,写写我的初中时光吧,那时,恰好,和我现在教的学生年龄相仿。
这是最初的教室,那时候,我们所在的学校叫“兴源”,在二中的校园里,有点儿“校中校”的味道。由于我们这一届人数太多,班级太多,就把我们班和兄弟班两个班级放在了这两间房间里。在这里,我们度过了大半年的时光,很单纯快乐的日子,在这里,我遇到了很多温暖的人。还记得第一次大雪仗和集画册的日子,那时候,特别爱吃糖,也是那时,爱上了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
也不知,它现在被用来做什么了。
第二次的教室,最东边,在这里的日子不多,很快就搬离了,唯一记得的,是我的同桌从邬飞换到了罗工哲,与老井成了前后桌。
第三次的教室,二楼阴面最东边,习惯了安静的环境,到了大楼里果然不适应,课间很吵,课上也很吵。记忆里,一回答问题就紧张到肚子疼的刘培培坐在了我后面;再后面,是体委刘洋,那个有着长长的睫毛手指柔软的让女生都汗颜的大哥哥;培培的同桌是罗工哲,那个整天哼着孙燕姿那首“天黑黑”的胖胖的男孩子;彼时的同桌,已是老井。
很遗憾,我们第四次的教室,也是学习生活了近两年的二层小红楼没有了,只剩了这四棵树还在。原来的教室,紧挨着四棵树的西边。小红楼里的班级都属于C组,34班35班43班44班45班46班47班49班。
后来由于49班的班主任去世,49班被拆分,每两个人一组被分到余下的二十三个班里,二中的106班用了原来49班的教室。
学校变化很大,这是当年实验楼的位置,而今,叫格致楼,里面很干净很明亮,再没有当初实验楼给我们的阴森恐怖之感。
展示几张里面的照片:
宽敞的机房,电脑都已不再是“大屁股”的了。记得那时上课,每个人都要套脚套,两个或三个人用一台,当时的微机老师放过一首光良的《童话》,一直听到现在,还是很喜欢。
真正意义上的舞蹈教室。
心理咨询辅导室。
曾经破旧的三层楼宿舍楼,也被全新温暖的公寓楼代替,再没有了大通铺,那时候一个宿舍几十人,也是很欢乐。那年半夜发烧,还是吕小蕊、张薇和王娇陪我去打的针,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现在我都记得?大概是因为我下一次发烧是大学才发生的吧。
当然,也有没变的,下图是原来的广播台,那时候让语文老师从班里选,王琳娜我们两个人竞争,他没选我。这也是为什么我在高中和大学一直都努力进校广播站的原因,大三时得的那个校级“优秀播音员”算是给自己画的一个句号。我现在的普通话,实在不敢恭维,夹杂了很多地方的口音。
现在好像是学生宿舍?
每天都要打水,热水用水壶、冷水用水桶,还有,那一个星期的值周,我是负责打扫这边,所以,情有独钟。
花池已经没有了,但在月亮里认真读书的女孩子还在。
校外的街道还在,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样子,你看,校园东侧已经成了这样子:
庆幸的是那家我们曾经去吃饭的小店还在,今天我又去找了找曾经的味道:
炒方便面和烩饼,还是一样的口味,只是价钱都涨到了五块钱,做饭的小夫妻变成了妈妈和孩子,是啊,一晃十几年过去,当初的小屁孩儿,如今都可以给妈妈打下手了。
吃完饭,付好钱,大步流星走出去。我知道,不能回头,连同记忆一起,放在这里不带走。
校园里,没了曾经香气扑鼻的丁香花,也没了爬满窗台的爬山虎,再也没了那个魂牵梦萦的阳光少年。就让他们都安放在记忆的最深处吧。
突然很想你们,过的怎么样?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