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们为什么会说脏话》
动机:正确看待脏话的存在
问题:脏话为什么会存在呢?
中学时,班上有一位外地来的插班生,初来乍到的他对我们的语言一窍不通。但是一周过去了,我们惊讶地发现,他居然能流畅地把我们的地方粗口的“精髓”都表达出来,我们不禁好奇的同事也对粗口有一个粗略的结论:当我们学习一种新的语言时,最快学会的是当地的脏话。
其实这本书写在前面的话差点让我打退堂鼓——因为对于脏话,我们更多是口头上的表达,以文字形式体现在眼前是真的很少,也有点“吓人”。粗口对我而言,或许更多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为更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懊恼、愤怒等负面情绪脱口而出的词句,比如在打游戏的时候被对面欺负到无力还手或者感到害怕时我会说“卧*”、“你大爷的”诸如此类。当旁人对我的用词不当做出提醒时则会有所收敛。但当我看到作者小时候曾因为一句她自己都不清楚含义的脏话挨了一耳光,却起了研究脏话的兴趣时,又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尝试带着客观公正的心态看待脏话这一存在。
1、爱说脏话的大脑:神经科学与脏话
为什么小孩子骂起人来屡教不改?其实这是我一直都非常好奇且不得其法的问题。除去环境(家庭、圈子)和人(家人、师生、路人等)的影响外,和孩子自身的大脑也有关联——且这种关联不仅存在于孩子,还存在于成年人之中。
神经科学与脏话是有联结的:脏话行为跟情绪是拧成一道的。进一步的研究表明,人在处理情绪时需要左右脑协作。需要认识某种情绪,便开动左脑;快速直接的情绪反应,通常归于右脑。脏话行为是大脑中的团队合作产物。
人人都看到脏话的不登大雅之堂,却不晓得它还有那么多细致的可取之处——只要骂得恰当,粗俗的语言也能演绎出风趣、滑稽、放荡、侮辱等不同的意味;不论亲口说还是听到他人骂脏话,都关联到我们自身一系列奇妙的体脑反应;言语上的不检点,能帮助我们应对疼痛、减缓压力,更能促进同事间的关系,甚至有助于语言的学习;除人类之外,其他的猿、猴之属同样具有各自独特的骂脏话行为,而且这些“非人类”脏话的作用还挺他妈大的——据此我们可以推测:脏话属于最早的语言形式之一。
2、疼痛与脏话
实验对象在骂脏话时,痛觉减少了。这一研究结论出现,改变了痛觉的性质——痛觉在过去常常被视为纯粹的生理现象,依现在的看法,则认为其中不乏心理的成分。脏话有助于忍耐痛觉,是因为它做了两种情绪的引子:恐惧和暴力冲动。疼痛、紧张和烦躁情绪通常都极易促使人骂脏话,此时稍微不文明一点,于对抗压力是有好处的。到这里有一个矛盾的点:男性与女性讲脏话得到的社会反应截然不同。平常说脏话的女患者,竟然比嘴巴管得严的抑郁程度更深,且较少得到亲友的关怀。有些情况下一个人说脏话真的能对她面对困难有所帮助,这一点是朋友之间需要理解和包容的。所以听到脏话,请不要走开。
3、抽动秽语综合征,又:为什么不该把本章放进书中
抽动秽语综合征具有高度可遗传性,其病灶在于患者的生理而非心理。但其实我们只消做一件事,就能给抽动秽语综合征患者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改观:教会他们周围人多一点理解和同情。
4、作风问题:工作场所的脏话
脏话原来真的能够破除人际交往的障碍。不过,工友之间的相互谩骂和调笑造成的后果并不总是理想的。玩笑之中是否能留一点“余地”,这是很重要的。互相开玩笑地骂骂大概是能够增进同事关系,然而对于办事效率作用又如何呢?书中举了“能量超人”的例子:吉内特的领导秘诀——她在监督生产中会适量地运用脏话,令工作着的快马加鞭、闲散着的快速归队;她知道工友的骂脏话不代表对她个人的攻击;她还知道何时何地收起脏话,在与工友谈话以及与同级和上级交流时,她从来都不会用粗鲁或抱怨的语气。作者指出,脏话是古老的语言形式,同时也是一门语言的艺术,在恰当的场景掌握它,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神奇效应:可能是消除了工作的疲劳困顿,可能是激发了员工的创新能力或者是带来更开放包容的领导效应。
总结:我认同书中提到脏话自古以来是一项重要的社交工具这一观点,也清楚明白作者并非是要为鼓励大家讲粗口,只是让我们明白:脏话是合理的存在,它是左脑伤残的病患发泄情绪最直截和轻松的方式,它能一定程度上帮助我们疏解身体和情绪上的紧张,甚至在工作中为人员协作和交流打通渠道。正视脏话的存在,不因此强烈排斥,也不盲目模仿,尝试感受它所要表达的真实含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