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 九嶷山雅玩
不知不觉,去九嶷山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年多之久,现在才想到写点东西来述道这个地方,想写的地方很多,先拿这个练手吧!
从古至今,文人雅士,迁客骚人无不用物是人非,时过境迁来描述他们雅玩过的景色。物是物,人已非,5年前的老林和现在已大不相同,我还是喜欢同5年前的老林游玩。出了大学这个象牙塔,欲望被无限激发,成功或是失败,只能留给历史了。
大学总是能预留出一部分时间,用来考前复习功课,或者是? 或者是对学习满不在乎的人用来游山玩水哟!大体上老林算是永州人,我们从学校到九嶷山的路程也并不算远,这就是我们选择去九嶷山游玩的理由。
男人之间的出行总是轻装上阵,带上足够的水便够了,连干粮也没有。连如何到达的永州我也给忘了,是火车还是长途汽车?Sorry,真的想不起来了。对于想不起来的东西,参照“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这些丧失的记忆并不影响大局。
总之,我和老林到达永州后,再去宁远县的九嶷山一定是坐的县内班车,慢吞吞的班车行驶在尘土飞扬的公路上,车内乘客叽叽喳喳,“不绝如缕,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不乏个别乘客还在车上磕着瓜子,或者剥着带皮干花生。似有老者熟练的将干花生挨个放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一一剥开,留下一颗颗“锃光瓦亮”的红皮瓜子仁,等囤积了数十粒,将其平放于手掌之上,再用另一只手轻轻搓揉,直到将花生薄皮一一揉开。薄皮伴随着手掌间的摩擦,或从手掌两侧飘落,或从指间缝中悄悄溜走。剩下的薄皮何去何从? 只见老者从容往手掌上吹了几口气,剩下的薄皮全部从掌上如播种般的飘落。剩下的去壳去皮花生仁被老者分两次投入口中,大肆咀嚼起来,总结归纳为一个字——爽!
约莫过了两个半小时,睡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我被老林叫醒,他倒是一路上似乎很有精力。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TM好不容易到了宁远县,不曾想还要坐一趟车才能去到武夷山山脚下。说实话,这个路程有点小坑,想要花费最少的时间,便能看完最美的景色,是我们这代人常有的想法。
老林与我都不吸烟,不喝酒,站在车站口不知谈了些什么,度过了较为煎熬的等车时光。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总算到了九嶷山山脚下。迎接我们的第一站便是舜帝陵,走近些才发现这是个收费项目,对于国内的景点,圈地收门票费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变得麻木了。如果不交钱进去逛一圈,总觉这次旅行不那么完整,交钱保智商。我麻溜溜掏出100大钞买了两张票正式进入舜帝陵。门票价是40-50元,具体多少,价格准不准,我都给忘了。学生党的花费有时大方,有时抠门。对于这种旅行的花费,自然是能省便省的。
其实舜帝陵里面没啥看头啊,如同读书一般,读的书多了,品味变得越来越刁钻,一般的作品根本打动不了你。如同你一口气吃了5个饼,总不能说你是因为吃第五块饼的饱的,就忽略了前面四块饼做的贡献。文学作品真的不存在那么多好坏之分,得看你什么时候遇见了它,一旦遇见,你便好好读完它吧,愿善待那些年你遇到的书。若干年后,你才不会那么那么那么后悔。
也不知我是怀着5年后的心境,还是仍然是怀着当时在九嶷山游玩的心境写的这篇文,想来也没那么重要吧。我觉得自己的作品想要出名,应该和尖锐的社会问题挂钩,或者是满足读者的需求,至于怎么满足,大家都懂的。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现阶段我还不能满足上述列举的需求,仅仅写写东西愉悦一下自己而已,抑或是我准备振翅的一种锻炼,能不能振翅真的很难说啊。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我写的东西如果在一片遍地尘埃中的废墟中被人翻阅到,有那么1-2个人点个赞,或者评论一番,吾心甚慰。为了写点东西,大部分的下班时间都交给了阅读,看些自己想要看的书。而放弃了众多年轻人喜欢干的事,如:蹦迪、喝酒聚会、KTV、煲剧、电子游戏等等。或者偶尔码字耕耘,希望能有些许收获吧,安慰一下我这颗饱受风霜的心。虽不弱小,但 I need ANV.
能记起舜帝陵的东西并不多,无非是左侧有一个大钟,右侧有一个大鼓罢了。应不是“钟鸣鼎食之家”里的钟,仅仅是普通的佛钟,不过敲击佛钟的声音确实清脆悠扬,想象一下面100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那个声音,钟声和那个一样。左侧的茶室有工作人员给我推荐了一款茶叶,茶叶上的“霉”比较多,价格是500元一斤,茶叶是什么名字却给忘了。
喝茶的时候只觉甜意十足,多年后想要再去寻找这款茶,屡次寻找,次次无果。“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这款茶我在云南昆明也喝过一次,那时应是十来岁的年纪,父亲也并不太爱茶,家中茶叶也无人动弹。错过的茶,错过的书,错过的人,总是那么自然而然。有些你主观想要得到的东西,你使出的力气越大,没想到外界给你的张力也大,自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出了舜帝陵,萦绕在脑间的愁绪瞬间烟消云散。头顶太阳,万里无云,舜帝陵的后头就是舜源峰,我们决定去山峰上转悠转悠。少年心性就是不知疲倦,小半山腰便有10多根小木桩,一根比一根高,愈到后面,木桩与木桩之间的间距愈宽,不畏虎的我和老林通通上去尝试,跑酷里面有一招名为“猫扑”,我们扑腾扑腾跳完半数以上的木桩,还剩最后3跟木桩,我们皆败在倒数第三根木桩上,毕竟没有练过舞狮,落败的我们继续登山。
舜源峰的山路很迷,并非令人着迷,而是有一段路像迷宫,我们又没有指南针傍身,就算有好心人给我们一块指南针,也没人能保证此处磁场正常,结局是我们并没有走这段迷宫般的路,我们从另一条岔路上山。虽然少了不少乐趣,却也不至于饿昏在迷宫里面。
也忘记我们带的干粮是什么了,香蕉和面包总是有的,至少花了两个半小时才登顶,顶峰有一亭,亭曰“无命亭”,亭下猴子众多。猴子们呼朋唤友,瞬间数十只顽猴将我们围聚在核心。似梁山好汉般的打劫,似怡红院的姑娘们迎客,又似英雄豪杰们争夺武林秘籍或屠龙宝刀。
它们到底是怎样一般虎狼之师也就罢了,结果是我们所剩不多的干粮被它们洗劫一空,它们暂时填饱了口腹,我们看了热闹,双双陷入不亦乐乎之中,无法自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再而衰,三而竭,看够热闹的我们就下山了。下山之前我们肯定不会忘了在亭子边上最突出的石头上摆好姿势,拍照留恋,现在想想,拍照纪念某次活动还是不如写文来得真切。写文毕竟是一次大脑思考的过程。大脑加身体的锻炼,倍儿爽。
重新回到舜源峰山脚下,天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肯定比狼人杀中“天黑了,请闭眼”里面的天更黑。如同《爱情公寓》里的婉瑜能用手势凭空和汉堡店店员比划汉堡的大小,你们应该也能理解这种天的黑。
上文已说到天黑成一个鬼样子,虽然我和老林体力依旧充沛,鬼知道会不会在山上会不会遇到狼啊虎啊什么的,我们可不是战斗民族,刚不过的。索性找到离舜源峰较近的小旅店住下,第二日再去观看还未看完的景点。
这里没有《水浒传》中酒旗飞扬的场景,我们随机找了一家小饭馆,点了几个菜忘了,只记得其中一道菜是永州血鸭,是用鸭血和鸭子拌在一起爆炒,当时见到这道菜这么一个鬼样子,满心困惑——老林怎么推荐了这么一道菜给我吃。多年以后再遇永州血鸭,却嫌弃这道菜没有当年的味道地道。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们就出发了,外出游玩山水就像刚刚剥开封皮的好书,总是迫不及待的翻开来看,一字一句细细拜读。可惜天公不作美,当天雨下的很大,就连鞋子都不能幸免,通通进水。好在我们是春季去了,湿透了的脚还没那么难受。
徒步了半个小时以上,总算看到了玉琯岩,玉琯岩和永福寺挨在一块儿,我们先在玉琯岩躲了几十分钟的雨,里面空间并不大,我和老林还往岩石层里摸索,看看能不能寻到特别点的石头,可惜一无所获。
等雨渐渐舒缓下来,我和老林快步奔向我们九嶷山的最后一个目的地——永福寺。看完永福寺我们便回学校了,中途一刻也没逗留。算是完成了一次心灵的洗礼,总要慢慢吸收,消化。
老林可能对寺庙感兴趣一点,我便陪同他走完了所有寺庙内的房间,除了已上锁进不去的,我们都挨个访问,也不知道图什么。
乘兴而去,携兴而归。
这也算是我记忆中一次完美而有短暂的旅行,故此写出,以表老林的带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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