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疫情也不能到处去旅游,所以在网上和老同学视频聊天儿,回忆过往的岁月啊,聊起来当年下乡的经历啊,感慨了万千。一晃都50多年了,现在的面貌变化太大了,有好多同学都不认识了,只能熟悉名字,如果要是见面的话,恐怕认不出来,又看到了他们发出来的相片和聚会时的相片,感情还是一样的真挚啊。都说是同学情一辈子的情,战友情,知青情,同样都是一辈子的情啊,有些人是比家人还感觉更亲一些,因为当年有同样的经历,在一起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啊。下午和知青同学视频的时候,想起了当年在草原上修建水利,他们施工的地方到冬天都要零下三四十度,所以埋到地下的水管全部都被冻裂了,第2年重新返工维修仍然以失败告终了。当年的一位领导还批评他们,威吓说要送去劳改,对他们也是压力很大呀,其实责任不在他们,是当年的决策没有科学的考察和计划,只是脑子发热就觉得要建设水利,引进雪山上流下来的河水来灌溉草原啊,谁想到那是永冻层啊,夏天挖开的土壤到冬天全部都给冻住了。好在那时候我和另外的知青同学还在放牧马群,没有参与修建水利的工程,有一次他们来到我们居住点的时候,正好碰上我们在熬煮熊油啊,那是两个牧民正好打到了一头棕熊。他们是去到另外一个县城购买物品返回时,在山沟里遇到了这头棕熊,当时幸好带着一杆79步枪啊,只有两发子弹,他们返回的路上看到了熊的脚印儿,吓得他们从马上下来拿着枪小心翼翼的一个在前面走着,另一个牵着马跟在后面,没想到突然这只棕熊从一颗黑刺树的后面猛然站了出来,距离只有几米,吓得那个牧民掉头就跑,并且回首就是一枪,正好打中了那头棕熊的胸脯,在后面牵着马的那个牧民看到棕熊掉头跑了,就喊它跑掉了,快点再打一枪,随后他们又补了一枪,这头熊因为第1枪就打中了心脏,所以没有跑多远很快就死了,他们没敢停留啊,割下了熊胆就跑,因为天黑了就来到了我们的居住点儿,到了第2天又返回到那个山沟里面去,把熊皮和熊掌给割了下来,因为我们有一匹马的马背被马鞍子压伤了成了烂背,听说用熊油来可以治疗,就让他们帮我们割点儿熊油,他们就把熊肚子里的油全部都给我们带来了,我们就把这个熊油熬练出来,正好碰到修水利工程返回的同学来到我们的居住点,看到了我们熬制的熊油,以为是我们正在熬的猪油,把熊油渣滓当成猪油渣子给吃了,还吃的津津有味儿,哎呀,现在想起来都是一个笑话呀。
难忘的岁月。
当年的知青同学
这是部分知青同学在牧场场部的留影
这是当年的部分女知青在河滩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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