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词子卿
前面的文章里均有写过,或由于自己爱好的极度匮乏,才让自己在一个没有明显界限划分的圈子里,搬弄是非。
笔下的字都不太是我想写的字,然而,它还是在我的不期待中跃然纸上。
二月的初春里,新绿被吹的渐深,无数的小愿望被系上细绳,垂坠在百里春林。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似乎太阳与天空间的罅隙,隔着几亿光年的距离,静默,不语。仿佛一切都习惯了守口如瓶,沉默大于说出来的意义。
我心有向往,却不敢声张。
是有一种自灵魂滋生出的疲懒,不紧不慢地逼近心脏,生命在自由和存活间挣扎,不敢和时间算清,不敢与自由狡辩。总想用安生的步调过剩余的日子,却总有一些漏网的不甘心在周围怂恿,蠢蠢欲动。并非不自由,自由不过是不自由者勾勒出用来自我慰藉的幻想罢,成真为胜,止步无为。于是,除了不声张,我似乎无话可讲。
在很多还未席卷灯明夜暗的时候,都是自诩心有足够的空间,去藏污纳垢,堆陈垒新,然而霎时的明灭里,猝醒的现实又分明目空一切,无迹可寻。最茫然而无头绪的是,什么都入不了心。
我讨厌所有的不辞而别,讨厌任何人留在生命中的伏笔。表情和态度,自成长之后都该是分开来看的,最初不知世故的哭着生离,最终沉默着面无表情的死别。表情是给别人看的,态度是留给自己的。
可否托梦而谈,每每自由的开始,将以何故而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出现在梦中的人,均是长着一张梦醒便记不得的脸。
不喜欢混迹人群,就好像我实在明白不了,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与它无干的人有那么多的指指点点。永远欣赏不来言语暴力里的肆无忌惮,或许逼死的人命,便有你一份推搡。
疼与不疼是选择,死与不死是结果。
【END 2018.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