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经郁闷很久了。
自从他看到隔壁的人拎着一个银白的公文箱走进屋子后,就一直趴在窗子前,等邻居出来,以至于好些天晚上都没睡几个钟头。
可是,他一直没能等到。
隔壁的人在那天回来之后,一直没露过面。乔一边强忍怒火,一边暗暗怀疑那个人是不是心脏病突发死过去了。
乔作为一名老练的老偷,耐心很好。随着“嘶嘶嘶”的撕日历声,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乔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眼圈上的黑色,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准是死过去了,”乔心想,“这次一定要偷他个一分不落。”
他蒙上黑面罩,腰间插上强光手电和撬棍,深吸一口气,打开大门。
乔摸黑走到邻居家的门前,想了想,直接撬开了大门,随即立马关紧门,猫着腰,开了手电。
突然,他的身后吹来了一丝寒风,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在手电的照射下,他看到了此后令他终身难忘的可怕景象:一个脸色惨白的彪形大汉,眼睛里喷射着怒火,手里拖着一根粗大的铁棒,大吼一声。
乔吓得惊叫一声,差点摔倒在地,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地跑到窗口,跳下去摔个四脚朝天后,连忙爬起来,顾不得伤痛,便连滚带爬地回了家。
他猛地关上门,上了锁。迷糊中,他忽然听到了警笛声!
他大叫一声,从厨房推来了冰箱抵在门上,又找来一把来福枪,以沙发为掩体,枪口对着门。
等了许久,也不见警察来撞门,便伸长脖子看向窗口。这一看不得了了,警察竟然在和邻居对峙,不一会儿,邻居缴械投降被警察带走了。
乔心想,这下他家没人了吧,于是熟门熟路地又一次摸进了邻居家,找到了他放钱的保险箱,同时,还有旁边目瞪口呆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