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把《外婆的道歉信》又读了一遍,这个北欧的治愈系大叔的文笔,就像冬天早晨的一杯燕麦豆浆,但这版的翻译,真的……蛮糟糕的。
幸运的是,我也有一个非常爱我的外婆,和一个属于我和外婆的密阿玛斯,虽不似爱莎的这么宏大且清晰,却也足够让一个小姑娘流连忘返。小时候和外婆一起睡,夜晚关上灯,黑漆漆的,外婆就会给我讲故事,跟随着故事的情节,脑子里像拍电影般构想出一个个片段,有人物有背景,有转折有起伏,后来呀,故事的具体内容和情节大抵都忘了,但是故事的影像却成为了我记忆的一部分,和【童年】、【外婆】、【故事】等等词汇绑定在一起,就像多米诺骨牌,每每提到这些词中的一个,我的密阿玛斯都会跑出来向我召唤。
嗯,好想念外公外婆,「即使爱了你的外婆很多很多年,你可能还是完全不了解她。」等我做了核酸检测就回,听外婆讲她的故事。
“因为当你非常爱某个人时,很难学会和别人分享她。”
“如果一个人寂寞太久,是可能变成傻瓜的。”
“所以,改变你的想法是没有意思的,那只会让你头疼!”(悍马)
“你杀不死噩梦,但能吓跑它。而噩梦最害怕的东西就是牛奶和饼干。”
“需要帮助的人也许并不是那些急切寻求他人帮助的人。”
“人必须有信仰,”外婆总是那么说。“相信什么并不重要,但你得愿意去相信,才能明白那些故事。”也许到了最后,这就是一切的意义。
“跟死亡讲道理很难。对你爱的人放手也很难。”
“在不眠大陆,人们不说“再见”,只说“回见”。这对不眠大陆的人很重要,他们相信没有什么事物会真正消亡。它们只是变成了故事,经历了语法上的一个小小转变:由“现在时”变成了“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