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24 13:54:32)
中学时班上一男生叫刘永惠,一女生叫刘永梅,高姓小胡子外语老师喜捉弄之,每及上课皆提问二人:刘永……拉长声调,后一字且不念,一肚坏水地观察二人惶恐不安的神情。听到这长调,二人瑟瑟抖着双腿,慢慢起立半蹲半站绝不敢站直,万爪挠心地等着小胡子第三个字的蹦出来,但小胡子猜得透二人的心思,偏不急…
他乐得看二人似站非站似坐非坐的窘相,就像猎狗扑倒了两只野兔,偏不急于下口,而是观赏兔子即将吓死的发抖。小胡子的三角眼两边逡巡一番,待两人面红耳赤、窘极而愠,众学生亦从幸灾乐祸有些转向不满时,小胡子便随意吐出个:梅。那梅立刻吓得挺直站立,那惠即像当庭释放的嫌疑人立马跌坐在座位上。......
我们那一届班级,外语高考皆拖了后腿,基本都在及格线以下,如笔者我,至今外语还是一锅夹生饭,只会些“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的中式英语。每念及此,都会想起这难忘的外语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