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来到了重医附二院,这次还是想个靠窗的床位,本来是没有的,结果分配到的靠窗位置的病友自己这时强烈要求调到靠过道的床位,于是,先到的和后到的病友和我之前一样都没靠窗的床位,而我正好捡了一个漏,就这样得到了一个靠窗的床位。我觉得这次住院一开始就有这样的运气,那住院期间的运气应该也还不错,可是没想到,厄运慢慢地降临了。
我在这里还是同往常一样认真地锻炼,可惜好景不长,大概入院后差不多10天吧,我突然觉得坐起来有点疼,不过这种疼还能够接受,就没有去管他。有天晚上起来解小手,突然觉得一阵冷风从身体穿过,在这个不算寒冷的天气里冻得我瑟瑟发抖,竟然将被子裹紧,身体有点微微发热,我就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没想太多,就这样继续睡下去了。
第二天,坐起来更疼了,连上午做大关节的老师也看出了我有点异常。到了中午,确实我疼得坐不住了,回去一检查,才发现下体底部长了一个很大的凸起,导致我现在站也不行,坐也不行,唯有躺着找好一定的体位,才能不那么疼。今天是周日,于是只有将这一情况告诉值班医生。正好今天的值班医生是我的管床医生。她表示周末医生少,请会诊今天不会来,建议我们直接去门诊或急诊,挂到肛肠外科去看看。病情严重,我们不敢怠慢,于是去门/急诊看。急诊一听我们是住院病人,还不给看,于是我们只好来到门诊挂号。还好我行动不便,到了分诊台可以把挂号优先。于是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肛肠科的门诊。肛肠科的门诊医生对这个情况不太了解,让我去照个B超看下。B超一照,只说下体有部分阴影,情况不明,于是我们只得先回去。折腾一下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到了周一,我已经疼得无法去康复,就连去解大手也变得异常困难,因为要靠轮椅转移,屁股一碰到轮椅就疼得不得了,只能身子稍稍歪斜。周一上午,主任带着一群医生过来查房,看到我的情况,对我的管床医生说,“这人还年轻,要抓紧救治。”查房完了后,我觉得我好像发烧了,护士一量温度,38度多,赶忙用冰块物理降温,让家人用水多擦洗身上。下午,发烧还继续,温度达到了39度,这时医生开始用药了,不仅打了一针柴胡来退烧,同时开始在晚上输起了抗生素,同时物理降温继续。这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不仅没有去治疗,还发烧了。
周二,还是发烧39度,输了抗生素也不管用。这时护士来急抽血,希望从血里发现点什么。同时,泌尿外科也来会诊了,看了看不是他们的问题,不过也提了些建议,如何用外用药就走了。我们一边用外用药,一边物理降温。
发烧继续,我也急了,不过想到这是三甲医院,不会连这点小病都治不了,就又放心下来。还是发烧,还是打柴胡,还是输抗生素,我依然没有退烧。今晚值班医生正是我的管床医生,也来问过几次病情,也喊了肛肠外科来会诊,还电话催了,可肛肠外科医生仍旧没来。晚上,已经关灯了,病友们都睡了。突然,灯被打开了,肛肠外科医生来会诊了。他看了看我的病灶,就说“明天就转到我们科,要紧急做手术,现在没得床位,只有先住临时床位”。我的管床医生也急忙给我的家人打电话。我也盼望着第二天的手术,既期盼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