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骑车在故乡的路上看见一棵树下落了很多红红的小果实,最先以为是红莓果,或是红豆杉的果实。其实我都不认识这些树木,红莓果小时候常吃,红豆杉果没吃过,只听乡亲们说过红豆杉的果实是红色的,甜的。
停下车来,一手拽下树枝,一手去摘下几棵,吃了一颗,才恍然悟知原来是杨梅,酸酸甜甜的,颗粒不大。小时候常听邻居说去山上采摘杨梅吃,说的就是这种杨梅吧!它没有我在城里吃的杨梅颗粒那么大,红的发黑,很甜。它是野生野长的杨梅,或说是纯天然的杨梅。
纯天然的东西当然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识别,评判,对比。它独特的性质和味道,也是不符合世俗的评价标准。被人认为是没用的东西,颗粒不大,甜度不高,没有被大片种殖不能带来经济效益。我想起了庄子那句话:“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它所没有的:太甜高糖、农药残留、催熟剂、膨大剂,正是绿色食品,食品安全所追求的。
虽然相遇认识了一场,然而现在如果树上没有杨梅果,把它放在其他树中我还是认不出它来,它太普通了,我又不记得它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