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意识清醒的记得又梦到了‘老潘’(请允许我用这个亲切的称呼),这次梦里温柔了许多,没有批评,只有怜爱的神情。老潘是东北人,却长着南方人的体格,不算高大,但小小的身躯承载了太多。因此,刚刚三十出头的他显得些苍老。在温州曾有幸与老潘坐下来,听他谈自己的青春和人生经历。老潘在大学搞过乐队,也是‘文艺骚年’一枚,骑摩托、写诗、追姑娘……给我们朗诵自己创作的诗歌,字字满含深情,脑袋里开始了一片又一片PPT式的场景切换。他晚年应该会出一本诗集吧,记录生命力最不能舍弃的深切感悟。可能由于社会关系,私底下几乎和日理万机的老潘无交流。曾某刻用‘父爱’来形容某时的感受。老潘也是个‘人精’,微小的细节就可以洞察一个人,因此畏惧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你也知道,很容易被人一下子看穿,真的不痛快了。今年有了第二个儿子,我想他内心肯定希望有个小女儿,毕竟父亲和女儿的这种‘情人关系’会让幸福感蹭蹭往上升吧。自律即自由,老潘对自己要求是比较严格的,有时会突然的心疼他,太不容易了,也仰慕老潘的能力和魅力。真心祝愿社会大学的‘潘校长’健健康康,工作顺利。
2月份来成都的姑娘被调回总部温州,今天就要飞回去了。而我和2个姑娘因公司需要,周末要去德阳支援。早晨一起坐在楼下的面馆简单吃了点,离别前的合影和拥抱已成为再见的仪式。
周末的火车站总是人潮拥挤,取了票便一起挤进车厢。扑面而来的是错综混杂的气味,引入眼帘的是满满一幅幅农民工疲惫的面孔。一步一步挪到自己的位置后就开始了今日的心迹抒写。因为同座的姑娘聊天太吵,就把音乐开到很大,躲藏着有律动的节奏中尽情的展开了描绘。抬头透过窗外,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于是心情灿烂到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