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年腊月里奶奶家都会杀一头大肥猪,往年这活都是二叔干,只见二叔手里拿一把长长的尖刀,对准猪脖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随着一声凄厉的猪嚎和几下抽动,整个过程五分钟左右结束,马上拿个大盆在脖子那接新鲜的猪血,灌奶奶最爱吃的血肠。
今年二叔有事不在,爸爸非要体验下杀猪,奶奶说:“杀猪看着简单,其实是个技术活,不会根本不行。”爸爸不信,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妈,我肯定行”只见爸爸拿着刀对准捆好的猪英勇的捅了第一刀,嗷,嗷,嗷,猪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但并没断气,相反挣扎的更激烈。爸爸又补了两刀,还是没有要死的样子,这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它居然挣开了爸爸捆的结疯狂的逃命去了。给我们吓得跟头把式的往屋里跑,奶奶在门缝里一边看猪跑一边说:“老大,我的血肠算是吃不上了”爸爸说:“没事妈还能剩点,五根...四根...三根...二根...一根,眼看猪越跑越慢,到最后不甘的倒下,奶奶看着一院子的血说:“完了,这回一根也不根了。”
不一会收拾猪肉的时候奶奶说:“杀了这么多头猪,都是一刀毙命,你是唯一一头死于失血过多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