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做过梦 而我不一样 因为体质原因 我一睡觉就会做梦 睡多久做多久 这种朦胧的状态其实特别费心神 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元神 人的魂魄也依附与它 人与动物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一出生就拥有自主的神识 这让我们能掌控自己
前几天浏览公众号 看到一些真实的杀人案件 胆小的人总是这样 明明很害怕还是被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 总得把它看完 呐 看完就有后遗症了 没过多久就会做噩梦 做完噩梦我之前恐惧的东西就没有了
人睡着的那一刻自己是感觉不到的 只有自己睡着了又做梦的时候才有知觉 哦 原来我睡着了 原来我在梦里 梦里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跟一个朋友的弟弟 说真的 我朋友的弟弟跟我梦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可在梦里 他就变成了朋友的弟弟 人生地不熟 有人租好了房子 等我们吃完饭已经半下午了 天快黑了 我跟朋友弟弟是分开走的 因为跟他不认识 很遗憾 他长得很普通 如果他长得好看一点 昨晚的梦就没那么害怕了
画面一转 我吃完饭在街上溜达了一圈 看到卖衣服的就进店转了转 我明明挑了一件不错的上衣 可穿出去却是不伦不类的感觉 很奇怪别扭 我想做公交车 等了好久车也没来 于是我叫了网约车 到地方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穿过一个非常潮湿拥挤的小胡同 一个胖胖的女 房东打开门 把钥匙交给我们 简单介绍了一下就走了 一进这屋子 我心想 这简直跟看过的惊悚电影里的破旧房子一模一样 房间有四间 除了客厅明亮些 房间里的灯很昏暗 墙上的开关有很多 有很多开关都不好使了 看得出线路经常短化 我把全部的开关都试了一遍 只有一个小灯泡闪着微光 墙皮都发霉了 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看 第一个房间有个阳台 有一个看起来不错的房间 还贴了墙纸 比其他房间要干净 看来前主人就是住在这个房间了 应该是几个女孩子都住在这个屋 因为床上还有很多零散的化妆品都没搬走 看起来像做美容美甲的 靠近窗户有个镜子 我仿佛在镜子里看到了几个女孩子住过的画面 她们嬉笑着在聊天 长得都不错 可是这个房间没有窗帘 外面阳台是一层很高的石头墙 把外界的视线都遮挡住了看起来很坚固 有一个房间也不是很脏 但是屋顶却漏了一个大窟窿 还有一个房间 窗帘不太牢固 透过窗帘能隐约看到外面楼下的行人 看起来太没有安全感 于是我选了第一个房间 虽然灯光太暗了 奔波一天了好歹能睡觉就成 这个房间插座都不好使 我把手机放在另一个房间充电了 灯关上屋子一片漆黑 朦朦胧胧感觉自己睡着了 恐怖的感觉也随之开始 我发现墙上开始结霜了 很快就结了厚厚一层白霜 我明明铺好了床 自己的被子都很干净暖和 可此刻被子什么都不见了 只有一条破旧的毯子 阳台上有个人影慢慢露出头 手里拿着刀 我很害怕 拼命把门锁死 可是门锁关上了也不管用 那个人还是进来了 说 我等你好久了 你马上就要死了 要跟她们一起做伴了 我想起那个镜子闪过的画面 难道那几个女孩不是搬走了而是已经遇害了 我缩在角落里 眼看着他朝我一步步走来 他把上下铺的床挪开 墙的一面出现一个小门 他说那些女孩都埋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 你很快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感觉到死亡在逼近 因为空气开始慢慢窒息 脑袋渐渐空白了 快死的时候我在阳台看到另一张恐怖的脸 这张脸很清晰 我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它 他出现了几秒钟就消失不见了 我对杀我的男人说 你看见了吗 刚才有个死神来了 就站在阳台边上 接下来我的印象不是很清楚了 那个男人好像去了阳台 我好像没死 因为死神跟他在打架 两个人好像都很厉害 争斗了一番 那个男人好像灰飞烟灭了 恐惧到这里结束 因为我重新活过来了 死神打完架就走了 我没来得及跟他说声谢谢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窗外的小麻雀在吱吱叫 原来刚刚的情形都是一场梦 虚惊一场 我在床上缓和了片刻 趁着回忆温热把这场梦境记录了下来
梦当然是虚幻的 有的人会感觉做梦是不是有某种寓意 醒来会百度一下 我觉得解梦是无稽之谈 梦里的诸般变化 根本就是无解的 也许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世间或许真有奇人也说不定 但我们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我们遇上奇人的几率跟中彩票一样渺茫 别被一场梦迷惑的神神叨叨 百年之后 我们生活过的一切又何尝不是黄粱一梦呢
生老病死 我们最终都是回归到自然规律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