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救世的是它?文学

      郑振铎是我景仰的文学大家,著有《文学大纲》《中国俗文化史》《中国版画史图录》。

      元月深夜,正适宜围炉读史,一卷《中国文学常识》在手,忘却了室外的寒冷,远离了世态的纷乱。

      《中国文学常识》附标题很有韵味,谓之“达情达意达人生”。文学即人学,写尽了人生的平凡、命运的坎坷、岁月的激越。在文学爱好者的心中,无情无意,那就不是文学,更不是人生。

      《中国文学常识》分成十三章,十三在西方文化中是不详之数,但在东方文化却不存在忌讳与隐晦,从“最古的记载”至“清代文学”,如歌如泣,如切如磋,如真如幻,情兴时文学萌生,意尽时文学谢幕。

       郑振铎著《中国文学常识》与我此前读过的文学史最大的差别,他既没有表现文学,也没有再现文学,而是赋能文学。

       郑振铎认为“救现代人们的堕落,惟有文学能之。”诚然,堕落的标准是模糊的、变动的,如同现代人类的口头禅“躺平”“内卷”,很难成为一个生命自始至终的状态,不过是在理智与情感之间无休止的摇摆。

       最古的记载,虽说用了一个有违客观的界定语“最古”。何谓最古?每人都有自己的见解。作为学术著作,一切说法都应有所附着。值得肯定的是,此书的首句“最古的记载,可靠者很少”,充分说明了郑振铎的观点。虽是一家之说,但不引起业内业外的嫉妒。

       清代以后的文学是不够纯粹的,或者说夹杂着更多说教与引诱,不是不能写,而是要写的到清代就写得淋漓尽致。

      元月深夜,跨时空地与郑振铎的魂灵相遇,是一件人生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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