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一种罪恶吗?
这是一个多么奇怪却又如此触动我心灵的问题呀?
因为刻意触碰它的过程,也恰巧让我窥息到了自己部分的命运角本。
谈起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悟时,我真的不得不感谢一下我的二姐,虽然她有时快人快语,说话不中听,但做为人是一镜子的角度来看,从她的快人快语中反而拆射出了一个更真实的我。
那是一次很平常的午间吃饭,我忙完手上的工作刚座下不久,脑海依然想的还是刚才工作和客户上的事,我机械的吃着饭,姐姐和母亲在闲聊着一些什么,不经意间,姐姐突然说了一句:我怎么感觉杰明越来越像照明哥了(我的堂哥),总感觉特别严肃。
听到这句话我先是有点吃惊,我像照明哥了吗?想到这里心中竟微微会略有一点开心,因为照明哥是我们家族里我这一代人中被认为最有出息的,说我像他,仿佛是在说我会和照明哥一样有出息一样,我很骄傲。
但之后我开始思考,严肃是我想要的吗?显然不是,我不想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我希望欢乐一点,甚至我在找对向这件事上,也特别在意对方是否是一个欢乐的人,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缺乏一些欢乐的能力,我不希望我未来的家庭中一直是死气沉沉的,就像我的原生家庭一样。
但为什么我缺乏欢乐的能力呢?我深深的问我自己?
我决心运用心理学的知识 从感觉入手去体验它 察觉它。我闭上眼睛,让脸上表情恢复成日常严肃的样子,我感受它,感受这份严肃背后的含义,它是一种什么情绪,有什么动机原理,有什么渴求,有什么想要的,有什么是它想达成的。因为我相信每一种行为表情背后都有一个出发点,那是一份动力,它驱使着你不断的重复再重复,至到某一天被完整的看见。
我带着这种严肃的表情回到了童年,感受着父亲母亲带给我的那种最原始的严肃感,我相信从父母这种严肃背后我一定也传承到了某些东西,它寄住在我的体内,让我无限的重复着这份严肃。
慢慢的有一些念头冒了出来,一些画面开始关联起来,我想到了父母身上那种巨大的辛劳感,他们活的很压抑,很累,我似乎一下子能感受到他们的需求了,他们特别希望被别人理解,理解他们的辛苦,他们的不易,他的委屈。但他又害怕跟人说,担心给孩子压力,担心被外人嘲笑。
于是这份我很辛苦我很累,我很希望你理解的渴求就深深的压抑进了骨髓里,虽然言语上可以不说,但这份渴望被看见,渴望被理解的动力,却强劲十足,作为孩子的我身处旁边,感受异常明显。
想到这里,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我小时候不敢跟父母太亲近,因为靠的越近,那种我很辛苦我很累的压抑感就越浓,这种感受让我不敢在家里无所顾虑的玩耍,不敢在家里放声大笑,甚至不敢娱乐,连听听歌看看课外书都好似一种不务正业,显得自己特别不懂事,是一个不理解父母辛苦的白眼狼。
于是笑就这样与不懂事,罪恶感联系在了一起,而我也果真学会了有顾虑的笑,皮笑肉不笑,甚至忘了什么是真正的放声大笑。但我内心知道我非常渴望那种没心没肺的大笑,我希望能真心的多笑几回,特别是在父母面前。
昨晚我请客,请亲戚们在外面大吃了一顿,我高兴 主动喝了二大杯白酒,今天早上醒来时,房间的灯还一直亮着,我知道昨晚肯定是喝多了。
但有意思的是我却醒的很早,才6点钟,比平时早醒了快2个多小时,坐在床边,静静的外面很宁静,脑海中不一会就想到了笑,想到了这些,于是有种冲突特别想把它写下来,才有了现在的文字。
但我为什么一早会想到这些呢?我想很大概率是因为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在与亲戚们打牌时,当着家人的面,我真正的无所顾虑的放声大笑了几回,我喜欢那种感觉。
心理学家武志红说,每一件都可以带我们通向内心的深井,而笑作为一件对我触动如此之大的事,更是值得我好好深挖下去。
我让头海自由联想,很多事件开始产生关连,一些小时候记忆最深刻的事(三件事),结合最近几年的工作模式,我似乎看到了工作不顺中所蕴藏的动力,我也是无形中重复着父母的动力模式,渴望着我的辛苦委屈被看见。
做销售8个月的不开单 长时间无业绩提成,我也不喜欢说,但却又无比强烈的渴望被理解,于是严肃 甚至愁苦的表情就成为了我的常态,一圈又一圈的轮回。
想清楚了这些,我也才能开始真正理性的看待这背后的行事逻辑,并合理的予以纠偏,让他回归正轨
活着不是为了证明我有累多委曲,多需要理解,活着,只是因为 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