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歆遭夏家埋伏

夏家古宅,月色朦胧,林瑞歆独立于庭院之中,青石板上映衬着她那苗条却坚定的身影。她的脸庞如同凝固的玉,透出一股不屈的傲气。几位黑衣人如影随形,将她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冷冽,手中长剑寒光闪烁,仿佛一触即发。

林瑞歆的视线落在脚下的一张信笺上,那是夏竹影的字迹,字里行间透出的深情与期盼,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的甜蜜约定,竟然变成了一场致命的埋伏。

林瑞歆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身形挺拔如松,尽管身处险境,却没有半分惧色。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剑柄,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战歌。夏家的剑法凌厉无比,林瑞歆虽然年轻,但剑术已颇具火候,她的目光如同鹰隼,锐利而深远。

林瑞歆脸色苍白如纸,疼痛使她的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衣裙,已经被鲜血染红,显得格外的刺目。

“竹影,他不会这么对我的。”她忍着腹部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你们骗我。”

为首的人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是林瑞歆儿时送给竹影的,多年来,竹影一直戴在身上,他曾说过,除非他死,否则绝不会取下玉佩。

他将玉佩扔在了林瑞歆的脚下,冷笑道:“这是我家公子还给你的。”


林瑞歆的目光凝结成了冰,她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随后跌落在尘埃,她已无意留恋这人世间的纷扰,夏竹影,是她心头最后一抹柔软。

寒光闪过,剑尖夹带着凛冽的杀气直逼她的眉心,她不闪不避,眼中映照着剑的光影,似乎在期待着这痛快的终结。突然,一道健壮的身影如一座山峦横亘在她面前,击飞了那柄致命的剑。路戎涤,他的背后如盾牌般宽阔,肌肉线条在紧身战衣下隐约可见,显得孔武有力。

林瑞歆的眼神中没有感激,只有冷漠与决绝,她用力推开眼前的身影,推开那个温暖的庇护。“走开,不需你管。”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与这片纷乱的世界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路戎涤并未退却,他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与柔情,仿佛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那是他的决心,也是他的情感。他的手臂坚实如铁,紧紧抓住林瑞歆的手,虽然伤口因此而崩开,血流如注,他却毫不在意。

林瑞歆的攻击因为他的坚持而停滞,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愤怒,是不解,也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感动。“你是疯了吗?伤未痊愈,逞什么英雄?”她的声音虽依旧冰冷,却不再那般决绝。

“只要你没事就好!”路戎涤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林瑞歆的脸庞,那里面充满了柔情与关切。

就在这时,一名士卒匆匆来报,打断了两人的对峙。“将军,是夏家的人。”海威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紧张。夏家的杀手见到有人支援,便如影子般消失在夜色中。

“此处交由你处理,速请郎中至府上。”路戎涤沉着脸,命令道。随后,他一把揽住林瑞歆的纤腰,飞身上马。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奔袭。


夏竹影归家途中听闻林瑞歆得罪了权势滔天的太子,深知夏家断不敢再让他任意妄为,很可能是骗他回家,可奶奶也确实一直重病在床。行事万般小心,还是被暗中下了软骨散,一身武艺竟无法施展。

他被囚禁在夏家深院之中,愤怒如狂涛般在心中澎湃,房间内回荡着他的怒吼。夏竹影虽心急如焚,却对家族的决议无计可施。他担心林瑞歆的安危,思绪万千,最后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地向家族长辈们哀求:“只要能放过林瑞歆,我什么都答应!三爷爷,各位叔伯,我求你们了。”

夏兴贞,夏家长老,须发皆白,威严而冷漠。他抚着长须,一脸严肃地质问:“你想好了?”他的声音不怒自威,充满了责备与警告。夏竹影只能低头不语,内心的挣扎与无奈化作了额头上的冷汗。

“明日成婚,今后不可再见林瑞歆。后果你自当知晓。”夏兴贞的话语如重锤一般敲在夏竹影的心上,话音未落,他已拂袖而去,留下满屋的寂静和夏竹影孤独的身影。

婚礼上,夏竹影面无表情,身形僵硬,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然而,在他的心中,却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他夏竹影,绝不是一个甘心受人摆布的懦夫。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将一切失去的夺回来,包括他心爱的林瑞歆。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希望,也是对命运的挑战。


路戎涤凝望着榻上之人,那女子肤如凝脂,眉弯如柳,即便在高热中,她的容颜依旧清丽。她口中轻喃着那个不属于他的名字,“竹影,竹影……”泪珠沿着她的眼角缓缓滴落,宛如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他强忍心痛,伸出粗糙而坚定的手,轻轻覆盖在她纤细冰凉的手上,温柔地低语:“我在,别怕。”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温暖而安抚。路戎涤身形魁梧,肌肉线条在紧身衣下隐约可见,显现出武者的强健与力量。但此刻,他的内心却如被千斤重锤所击,每一次她的低唤,都是对他心房的猛烈撞击。

林瑞歆的面容逐渐平静,那双紧闭的眼眸中,似乎有着他所无法触及的梦境。路戎涤的心情愈发沉重,他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内心的挣扎如狂风中的巨浪,翻滚不止。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爱怜,有痛楚,更有无奈。他深情地看着她,那个他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女人,心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

房间里弥漫着药材的香气,与两人之间复杂的情感交织,构成了一幅既美丽又哀伤的画面。


林瑞歆缓缓睁开眼,只见一室清寂,晨曦透过窗棂,斑驳陆离地洒落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她静卧于床,白皙的额头微微皱起,黛眉如弯月,隐含着一丝疑惑。林瑞歆深知,夏家老宅的事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耻辱,路戎涤能不顾一切救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夏竹影的婚讯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心上。林瑞歆倔强地挺直了身躯,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她要亲自去问个明白,哪怕面对的是冰冷的现实。

赤岩县云雾寨,如其名,常年云雾缭绕,地势险峻,隐蔽在崇山峻岭之中,让人无法轻易找到,更别提攻山。这里,是大当家血狼的天下,他残忍至极,冷酷无情,让人生畏。

血狼身形魁梧,散发着一股凶悍的气息。手中总是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刀身上的鲜血似乎还未干涸,令人不敢直视。

二当家赵然,则是血狼的得力助手。她身形修长,面容娇美,总是披着紫色的斗篷,眼中却透露出一股狠辣的气息。她手段狠辣,智慧超群,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找出敌人的弱点,给予致命一击。

在云雾寨中,血狼和赵然联手,如同狼入羊群,所向披靡。他们的名字,成为了江湖中的一大噩梦,让人闻风丧胆。

而此时,路戎涤正在案前,手持一卷地图,眉头紧锁,双目如鹰隼般锐利。他身着黑色劲装,身形挺拔,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剿匪之事刻不容缓,百姓的安危系于一身,他虽心念林瑞歆,但深知国事家事,事事不能两全。


夏竹影一袭素白长衫,身形挺拔如松,面上不怒自威,他只身踏上了云雾寨的土地。这是他第三次来了,每次都是为了被赵然劫走的货物。云雾寨的兄弟们都知道,只有他亲自来,那位霸气的寨主才肯归还他的财物。

赵然,一身黑色劲装,长发如瀑,自然垂落,双眼如星,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她听到血狼的讥讽,只是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深山清泉,清澈而又悦耳。

“你懂什么?”赵然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俏皮,她朝夏竹影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气场,“夏老板大婚,也不请姐姐去喝喜酒?”

夏竹影苦笑一声,他看着赵然,眼中既有无奈,又带着一丝宠溺:“然姐姐,也开始欺负弟弟了?”

林瑞歆在屋顶静静听着,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夏竹影的咒骂。他竟然和这个土匪头子如此亲近,他们之间的互动,让她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的激动让她不小心发出了声音,被赵然发现了。

林瑞歆,一袭素白长衫,翩翩飞身,如同天仙下凡,躲过了致命的暗器,轻盈地落在了院落之中。她身姿曼妙,仿佛柳絮飘逸,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屈的英气。此刻,她被一群土匪围得水泄不通。

夏竹影眉头紧锁,显露出不解与关切,他跨前一步,将林瑞歆护在身后,仿佛一尊守护神。“歆歆,你为何在此?”他声音里满是震惊。

“她是跟我来的,自己人。”夏竹影坚定地声明,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布。

赵然的眼神如同利箭,穿透人群,落在林瑞歆身上。她的面容如同冰雕,冷冽而无情。“夏竹影,你竟然勾结官府?”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指控。

林瑞歆眼神一冷,她认出了赵然,那个夜晚偷袭她的紫衣女子。她的佩剑,就像一道闪电,在夜空中划过,留下了永久的记忆。

夏竹影连忙解释,“然姐姐,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她就是我新婚妻子,怎么可能是什么将军夫人?”

赵然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雹,冷硬而刺骨。“把他俩抓起来,夏竹影,你还想骗我,明明是你想杀了她,断了念想,不会然我怎么知道是将军夫人?”

林瑞歆眼神一凝,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白色凤凰,展翅欲飞。“你就是个只会背后耍手段的小人。”她主动出击,剑光如练,直刺赵然。心里被赵然重伤。

血狼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场热闹。他的手下前来报告,“大当家,山下发现了很多官兵。”他这才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林瑞歆和夏竹影虽然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擒住。

“把他们俩关好了,其他人跟我去会会这路将军。”血狼的声音如同滚雷,震耳欲聋。他带着一群人,下山而去,留下了一地的凌乱和两个被俘的英勇斗士。


路戎涤,那个可恨的名字,从夏竹影的牙缝中挤出,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身体如同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股杀气在狭窄的房间内弥漫。“竟然让你来探路?”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出于愤怒和失望。

夏竹影面容俊朗,眼中燃烧着怒火。他愤愤不平地骂道,那双有力的手紧握成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眉头紧锁,关切地望着林瑞歆,试图从她的神情中寻找一丝线索,“夏家有没有找你麻烦?”

林瑞歆抬起头,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字字锥心,“还未恭喜夏老板……”她的声音仿佛寒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夏竹影的心脏。

“你在用刀剜我的心,林瑞歆”夏竹影的吼声如同雷霆,他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目瞪得溜圆,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没想到家族的人在他的洗澡水中放了软骨散,而后拿走了他的玉佩和他们之间的书信。

“你的然姐姐呢?你那宠溺的眼神,分手直说,让她杀我?”林瑞歆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她明白夏竹影的无奈,知道他背负着家族的重任,可她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她的心中充满了讽刺,自己一直伤害路戎涤,现在报应终于来了。

夏竹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此时推门进来的两个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人伸出粗壮的手,把他们的嘴堵上,“吵吵吵,烦死了,一会儿黄泉路上去吵。”

林瑞歆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夏竹影无奈地叹息,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被困境所困,无法挣脱。


路戎涤听闻其夫人身处云雾寨的消息,心中不禁冷笑。他熟知夫人的身体状况,算来她那日的伤势尚未痊愈,断无可能孤身前往那险恶之地。且自那日后,他府中并无任何音讯传来。因此,这消息在他听来,不过是另一场针对他的阴谋罢了。

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唇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之意,望着海威道:“大当家,莫非你心虚了?这样的消息也敢拿来污我耳朵,真是让路某颇为失望。”

海威被他这不怒自威的气度所慑,心中不禁有些发虚。他暗自咬牙,悔不该贪图一时之利,隐瞒了府中传来夫人失踪的消息。他原想免去将军的牵挂,却未料到反成了他人利用的把柄。心中虽愧疚,但事已至此,唯有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躯弥补这一过失。

“兄弟们,给我冲!”他一声令下,身先士卒,率领着众匪与官兵展开了激烈的混战。

路戎涤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也拔剑加入了战团。他身形如虎,剑法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一股磅礴的气势,仿佛山间猛虎下山,所向披靡。夫人的安危他自然放心不下,但此刻,他更要在乱战中探明真相,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付出代价。


不久,山匪们在官兵的猛攻下溃不成军,纷纷败退,撤回了山寨坚守。

路戎涤望着山寨所在的山势,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他不想让手下的将士们白白牺牲,只好暂且收兵,再做打算。

正在此时,他收到了一只熟悉的凤凰指环。他眼神中满是惊疑,手中的指环反复摩挲,心中疑惑不已:“这怎么可能?”

海威见到他的神情,知道事情再也无法隐瞒,只能低头认错:“将军,都是属下的错,你杀了我吧。”

路戎涤闻言,眼中怒火熊熊,手中的剑鞘“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他紧握剑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出“吱吱”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怒火,沉声道:“给我找十个身手利落的来。”

他身形魁梧,如一座铁塔般立在当场,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月色如练,透过宽敞房间内的窗棂,洒在林瑞歆与夏竹影二人身上。房间里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扭曲而诡异。

林瑞歆蛾眉紧蹙,玉颜之上显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星眸微睁,眸中光彩因药力而显得迷离。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裙,此时裙摆凌乱,汗湿的额发黏在鬓角,显得有几分狼狈。

夏竹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身劲装被药力蒸得微微泛红,胸膛急剧起伏,显然在极力抵抗药效。他浓眉紧锁,眼中原本的坚毅被迷乱所取代,手背上青筋暴起,显露出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量。

门外,血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他似乎已经预见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赵然不安地站在一旁,她身着红裳,面上的忧色与心中的焦虑相映。她对夏竹影的情愫如同春日里的野草,悄无声息却坚韧生长,可面对血狼的安排,她深知自己的无力。

夏竹影猛地挣脱了束缚,绳索落地,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想要带走昏睡的林瑞歆,却发现自己脚步虚浮,全身燥热难当。他眼中原本的清明被欲望所取代,喉结滚动,望着林瑞歆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解。

林瑞歆被夏竹影的动作惊醒,她一声轻呼,如水的眸子中泪光闪动,那神情既惊且怜。她身上的银针包已不知去向,此时全身软弱无力,绝望至极。

夏竹影的动作一顿,他被某种咸涩的味道唤醒了片刻的理智,那是林瑞歆的泪水。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声音响彻空房。“歆歆,歆歆……我不知自己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信我。”

门扉在这时被猛力撞开,路戎涤如同狂风一般卷入,一脚将摇摇欲坠的夏竹影踢开,将地上的衣物拾起,覆盖在林瑞歆身上。他嘴中急促地呼唤着“夫人”,声音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血狼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分别给二人下了不同的药,此时满意地看着药效发作。他得意洋洋地一挥手,“通通给我杀了。”

林瑞歆吃下了路戎涤塞入她口中的药丸,一股清凉顺着喉咙而下,体力竟渐渐恢复。她看着路戎涤在乱战中护着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愧疚。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先杀了自己才对。

林瑞歆咬紧牙关,努力忽视心中的愧疚,她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瞥了一眼仍在与血狼手下交手的路戎涤,心中暗下决定,助他杀了血狼,不能让他的努力白费。

夏竹影服过药,在混乱中找到了林瑞歆,他眼中满是痛苦和懊悔,他知道他刚才的行为对林瑞歆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深深地看了林瑞歆一眼,然后转身加入了战局,他要用行动来弥补他的过错。

路戎涤在夏竹影加入后,压力顿减,他看了夏竹影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然后他转头看向林瑞歆,深情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血狼看着眼前的混战,心中却是一片平静,他看着夏竹影和路戎涤在生死边缘挣扎,心中只有满足。他知道,他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路戎涤安排从峭壁上进攻的将士突围进来,扭转了战局。


海威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懑,他的浓眉紧锁,宽厚的肩膀随着话语的节奏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

路戎涤眉宇间闪过一丝决然,他身形高大,背脊挺拔如松,端坐在案前,身着银甲,其上隐隐泛着冷光,映照出他眼中的寒芒。他伸手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长剑,声音低沉而坚定:“盯紧晋王爷,不得有丝毫松懈。我即刻上奏圣上,此事宜早不宜迟。”

他的话语落下,空气中仿佛泛起了一股肃杀之气。他深知,此事不仅关乎到林瑞歆调查的证据,更牵动着整个朝局的稳定。

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走入,单膝跪地,抱拳禀告:“启禀将军,夫人求见。”

路戎涤的面容微微缓和,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案,朗声回道:“快请夫人,备上茶点,我即刻便到。”

他的身影显得更加挺拔,每一步都带着军人的坚定与从容,朝着会客室走去。

“将军”林瑞歆第一次在他面前郑重其事地行礼,她的动作庄重而陌生,如同一位初入宫廷的贵族女子。她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金色的花纹,显得既高贵又神秘。她的身形高挑,苗条而又不失威严,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微微拂过她的脸颊,犹如一抹黑色的云彩。

“夫人,这是?”路戎涤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感到一丝不安。他的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

林瑞歆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决绝。她递上路戎涤一封文书,文书的封面上盖着她的印章,显得异常正式。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手上的动作优雅而有力。

“承蒙将军厚爱,瑞歆有愧,这是休书,我已盖章,望将军保重。”林瑞歆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路戎涤的脸色一变,他伸出手,紧紧地拉住林瑞歆,然后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他的手臂粗壮,犹如铁箍,将林瑞歆紧紧地圈在怀里。他的脸颊贴着林瑞歆的头发,呼吸着她的香气,仿佛在汲取她的温暖。

“我不同意,也不介意,求夫人留下。”路戎涤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炽热的光芒,那是对林瑞歆深深的热爱和执着。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林业钦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他深邃的双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抽出女儿的佩剑,冰冷的剑锋轻触他的脖颈,泛起一丝不易察...
    蟹蟹小妞儿阅读 1,215评论 0 6
  • 皇帝在金碧辉煌的宴席上,嘉奖着路戎涤及其夫人林瑞歆。朝廷重臣们络绎不绝地前来道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林瑞歆身着一...
    蟹蟹小妞儿阅读 877评论 0 5
  • 夏竹影孤身一人,坐在酒馆昏暗的角落。一件黑绸长衫裹着他修长的身躯,金线绣成的竹影在衣襟上翻飞,随着他每次举杯,衣摆...
    蟹蟹小妞儿阅读 503评论 0 1
  • 路戎涤一袭黑袍,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率领海威等一众手下,踏进了那片据说藏有晋王爷秘密据点的...
    蟹蟹小妞儿阅读 1,826评论 0 24
  • “将军,夫人的伤势颇为严重。若能求得鸣风观的温道长施以援手,或能挽回一命。”郎中一边说着,一边面露难色,轻轻摇头,...
    蟹蟹小妞儿阅读 832评论 0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