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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李白早生了三十年,沾了大唐的帝王之气,我白居易肯定可以和他平起平坐!”这是白居易内心对诗仙李白的敬仰之余的无奈的时空感。而在这三十年里每每想到或者听到“云想衣裳,花想容”这句时,却成了白居易裹足向前的灯塔。暂且不顾陈凯歌《妖猫传》中的史记伪善,顺着剧中那个时代的河流徜徉,你会发觉白居易对传承历史,愤喻当下,憧憬未来做了很好的诠释。
《左传》里说“国至大事,唯祀与戎”,祭祀正经是个国家的大事,这在当时诸子百家时代即商秦楚汉是约定俗成的。对应于我们当下,就是各个国家都有对应的进出口贸易条款,联合国也有和其他国家沟通的机制。往小的说,就是《王者荣耀》《各种吃鸡游戏》是游戏一族在这两年里约定俗成的大事。的确,环境很重要,特别是当你处于唐朝这一鼎盛时期,文人墨客的雅俗共赏的氛围中,很难不深入其中。白居易笃志忆昔,带着对诗仙的敬仰,回到三十年的那一刻!安史之乱后,已经少有人敢触碰那个年代的灰色地带,然而对诗艺的狂热,让他欲罢不能地前行,也许这就是他“无法无天”之处吧。
每每听到上了年纪的老人对当下的小孩说起当年饿肚皮,割山草等的辛苦之事时,确定自己只是听到了这个事实,而后也就没有其他可以产生共鸣的东西。倒不是我们不感恩于上一辈的付出,而实际上是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特有的历练,此刻所做的就是在塑造这个时代的历史。好比如,现在出生的小孩享受着ipad,PSP带来的视觉冲击,其实并不用太担心会伤害到他们的眼睛,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昏暗的白炽灯看书,现在眼睛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再比如随着人的寿命延长即每过十年人类就会延长2-4岁,那现在出生的小孩的寿命,未来很有可能活到100岁,而由此带来的变化,其实就可以留给他们去处理,我们不操心,做好现在的自己即可。白居易触碰历史的那一刻,绝不是为了展现和提炼他的才华,而更多的是想把历史那一刻中那一代人展现出的情感,处事方法论带到三十年后的现在,传承历史的同时,再用之(各种虚幻缥缈的词句在他的作品中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愤喻当下政权的无能。
而如果一味地去抱怨,想必彼时的大唐早有一群的诗人把白居易PK下去了,成不了诗仙,但可以在李白的基础之上走出另外一条路,展现大唐盛世的同时,可以独树一帜地憧憬到未来,并这个理念传给后世。当下是资源整合的时代,巨无霸公司的危机感有的时候,并不会比每天为了生存而经常熬夜奋战的家庭小作坊弱,每每看到某个小而不健全的公司在某精细化的品类中重新智造出了有一定的高频刚需的模式时,立马把它收购。也许在5年前,你压根就想不到有“叠衣师”这个职业的存在,简单地说就是专门有人为你归类并叠好衣柜中的各类衣服。的确未来有太多的可能,弯道加速的话,很有可能会突破离心力的束缚而不知所踪,别说超车,保持都很困难。而抓住在过去,当下和未来都不会变的东西,然后换一个跑道去走的时候,也许就有后来居上的可能,比如商鞅在魏国失去重用的机会后,转投当时还相对弱小的秦朝,进行商鞅变法,秦朝尽管是最后一个变法的国家,但却成了最终一统天下的国家。而对于白居易而言,看清了三十年的那一幕,定清了三十年后的局势,也就理清了未来的趋势,最终也就有了《长恨歌》中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未来不能通过望远镜看到,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无论是在过去,当下还是在未知的多维度的时空,都会有它客观存在的形式,永不消逝。用我们当下的眼光来看待白居易在那个年代所作出的预测时,又怎能仅仅把诗词寄托在爱情的之上呢?!换条“道”看,其实就是在传承过去的精髓,运用于变换莫测的当下,当未来出现各种黑天鹅事件时,我们不慌,用一直坚守的“道”去塑造属于我们自己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