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的歌舞升平,有病的痛不欲生,仅以此献给那些蛋疼且一去不返的青春。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后来的我们,大概都消失在了人潮人海,相忘于五湖和四海。
——写在前面
小S当时离开,应该是将近2017年春节最难过的一段时间,是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的那种难过,比谈个对象分手后难过的那种难过还要难过的难过,在此之前公司正常运转半年的时间里哭的次数最多也不超过三次,那一个月会是想起了一些有关痛痒和无关痛痒的事,就可以跟个傻逼一样哭到半夜的那种傻逼。
大多数员工如果对老板说要回老家呀,要考公务员呀,要考证回家当教师呀,这可能都不是自己真正的内心想法,因为这个时代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赋予越来越多的90后和年轻人太多太多的先天条件和自带力量,这个时代太缺少一个叫做“梦想 ”的词汇,当一代一代的我们被现实猛烈冲击的时候,还有一群人,在和梦想形影相吊,触手可及,也有可能最后用一辈子都遥不可及。
身边大多数的老同学们都跟昔日的老同学或自家校友或者家里介绍的对象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将近十年的样子,圈子里面一直保持联系的老同学可能都不超过一个手的手指头的数量。
后来多年未联系的老同学QQ给我发信息说想要来我这里问有没有个什么班可以上,哪怕是打个杂,可是转念一想,这就是来公司打个杂水电费和空调费也得咱自己承担无疑是额外的一笔支出的费用。
阿Sang是我亲自带出来时间最长的公司运营组的妹子,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聊和工作相关方面的事情,阿Sang快要毕业回家,在公司的最后几天也是第一次带Sang妹逛街,当时大宝不在身边,然后我就单独带妹子来到了钟楼一起给妹子挑选了她自己喜欢的衣服,算是作为老板身份之外的一份可能对她们来说多余的关爱。很多人都在纳闷为什么我都28岁了在民间这个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还不克里马擦找个准对象结婚,钱什么时候才能赚个完,虽然目前为止公司还未正儿八经的实现持续盈收状态。从来没有为哪一个男人哭过,从来没有为一段短暂的失恋难受到骨子里头过;这一年来却为来来往往离开又来到这里的几乎每一个人哭过和发自内心的欣慰过,我想这种感受和经历大概就是除了恋爱之外,我还拥有这么多为之或悲或喜的无可替代的感动。
从北京出差回来后整个人基本就是一只废熊一样累的不行,之前一直在广深,从广州原本是可以准点到北京的,然而飞机晚点,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将近四点,第二天就是新的一周了;早上八点生物钟准时敲醒大脑,开始回复陆陆续续的微信客户和同事们的私信,大脑已经疲惫不堪,出门的时候带了三套衣服,出差的途中扯坏了两件没法穿;不管是第一站到深圳还是第二站到广州还是临时改掉回西安的行程飞到北京,同行和朋友都对我特别的招待。之前在西安一直带着的鹏飞刚好在深圳将近一年之前合作过的伙伴公司做技术开发进步很大!在中山的小乔每次我南下都会大老远亲自的跑到我出差的地方,还有哇美亿生总谦虚和低调的热情招待,还有一直勤奋努力在广州做新媒体的97年的熊二,广深的同行朋友们,相比平时在西安大家已经生活的很富足了,反而愈加努力的在拼命;在西安,身边的朋友相对节奏慢了些反而自己会经常产生一些惰性,更多时候是对于现状的“恨铁不成钢”,其实只是对自己无法改变现状又极力想去改变现状的态度恨铁不成钢,一切道阻且长。
在北京的几天去了几家行业无论是做短视频还是做新媒体大数据还是做新媒体培训的行业大触级别的机构,愈加感到创业是个“痛并快乐”的过程,外人只看到自己光彩成就的一面,只有自己知道光彩成就的背后却是无数次被逼到悬崖又得极力想办法挽回的状态;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一年,这一年平均每个夜晚凌晨两点以后才能入睡,早上从来不用定闹钟的自然醒状态。
好友说我这个时间本该是一个女孩该有的疯疯癫癫的玩吃吃喝喝的浪的年龄。
我说只不过是对自己自我要求高些罢了,完了该干嘛还是得干嘛。
“给我一碗酒,可以慰风尘”,
当黎明的钟声响起,一切终将回归平静,
那才是我原来的模样。
(码字也是个体力活,据说最近流行知识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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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创业初期党万年单身汪
资深女主编 90后CEO
伪文艺女流氓
“未来伟大的非专业新媒体女性行业标杆”
“不具备网红气质的新媒体网红”
不擅妥协,高度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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