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成为古董滩的传说,成为历万史中漶漫的文字,而玉门关,做然挺立在大漠戈壁肆虐的风中,像柄残剑,为历史作证。
玉门,以玉绕城的玉门关,曾经如风华绝代的佳人迎接西来的商旅,阅读他们脸上朝圣的激动:送别远行的驼队,据枪的战士和吟唱的诗人,从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里阅读对于故国的深情。地处西部边陲的玉门关,既是关,更是一一个驿站,一张永不过期的通行证。出关,走向未知的世界,入关,放飞鲜花和掌声的憧憬。一出一入之间,历史渐渐老去,漠风也这样气若游丝,只以夏天的酷热和冬天的奇寒宣告,这就是西部,是玉门关千年不变的性格和脾气。
春风依然不度,万仞山依旧苍茫,一片孤城化为砂砾在风中饮泣。唯有玉门关,像一位不屈的战士,坚守着自己的位置,感受孤独与苍凉的诗意。一千多年,玉门关,就这样练就了一身漠风打磨的孤胆,为历史守望,为岁月佐证。
作为丝绸之路上的要塞,玉门关是一首东方英雄的史诗。见证过羌笛和杨柳的幽怨,见证过“长风九万里,不度玉门关"的无奈,更见证过“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慷慨。任风刀霜剑,愈挫愈勇;观沧海桑田,淡泊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