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

        一直执着的认为风是蓝色的,却未料及它的蓝竟会如此令人神伤,就像一直以来的信仰,欲在近二十年的印象中找点滴所见去证实,终是遍寻不获。在我谓的坚持中,结局总是出乎意料,是对亦或是错。

        仰望天际,是一种落寞的习惯。一片湛蓝无际的帷幕遮遮掩掩,总也让人寻味不出什么与众不同。就像此刻,坐在电车上呼哧而过,头顶上的帷幕拉开。一片澄蓝无暇,一支洁白的羽刻画其中,瞬间恍神,便无法自拔的爱上了“风羽”二字,风的羽。

        不知是向往,还是对回忆的另一种怀念,亦或是对所谓自由的悼念。当然,只是恍神而已。

        电车还在前行,而我却留在了原地。呆呆的仰视着,耳边呼啸而过的是风言风语,是马不停蹄的青春,是永远计算不清的留恋不舍,满溢眼眸的是蓝天和蓝色的风羽。一切的一切都是进行式,唯独那一抹落寞,定格。

        夜幕降临,休憩了一天的暗,终于等到了上场的时刻。像是那些电视剧里穿越的狗血剧情一般,等待了千年的男女,终于机缘巧合下重逢,那时总觉得,等待了千年,而千年又如何,结局总会很美好。恰如夜幕千百万年的等待,轮转。这便是天空的历史,既定的轨迹,既定的剧本,从未出过差错。

        即便画上一轮圆月,也不过是朦胧而已,掩上了面纱,看不清的终是事实。曾天真的想过,是否是月色离我们太远了,光年的距离不容易跨越,所以一切都是朦胧美好。却从未想过,月该是经历了太多的历史,在那浩瀚的故事中,有着太多太多的不与人说,所以宁愿轻纱遮面,令人探听不得。这,是此时的天空,消散的风羽,留下了孤寂的清虚。

        原来,天空也有过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苍白,一眼无垠,也竟会如此无力。一如远方孤立无言的高楼,失去了生气,失去了应有的活力。然而,一点嫣红正中西方,独揽了天空从未有过的妩媚风情,尔莞而已,原来天幕中的历史剧也上演过如此美景,只是独吾一人,岂不荒废?惊愉地打字告诉朋友我的所见,却终落个杳无音信。

        片刻,那嫣红便换了身云裳,橙红才是晚霞应有的沉稳风情。这,也是天空的历史,残酷如同人间的史言。

        都说天是娃娃脸,变换无测。那,风羽下揭开的历史剧,是否也是如此?笑意,刹那间,莫名的凝固在了脸上。

        看多了天际,习惯了落寞,抓拍了风羽,猜到了隐月,也瞥见了那抹风情,看到了太多太多关于天空上历史的美景。一阵颠簸,才恍然发现一直忽略的美,眼前这带我领略,或者说给我机会与天邀约的笨拙身影,不美,却胜万千美景。以时光给她命名,洗去铅华,沉淀出的绝伦就是她,母亲。

        这时才发现,自以为的习惯落寞,却从未真正的落寞过,就像轻纱遮掩下的事实,很近却也很远。可惜的是,天空有情绪,但从不带感情。即便过目不忘的美景又如何,天空不会记得任何的惊艳,对风羽如此,对隐月亦如此,一如历史,樯橹间灰飞烟灭,风羽也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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