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约是11点之前回到寝室的,今天的天不十分凉,我也并不算饿,但今日的宿舍终究和往日不甚相同。我并不很明白此中的缘由,或许是今日马弗炉的烧烤味道太呛人,亦或许是今日P图的时候脖子上色差太大,不然的话,一定就是晚饭打菜的吊梢眉太小气,盛的烧茄子太少。然而最终我发现,是有人趁着夜色在楼道里读英文。
或许是为了明天的汇报罢,当今校园里,子时过后还听到诵读之声给人的诧异不亚于寒冬的窗外听到猫的求偶呐喊。可我既没有氰化钾去毒猫,也不好意思去抄起羽球拍扣杀诵读之人,何况既然用功到如此深夜,必然是明日有要事需办,学术民工又何苦为难学术民工。但既用功直到夤夜,平日里大约是没有妥当准备的,此举无非略微增加一些临行前的悲壮和慰藉,天知道有无用处,还不免成为无所不通的知乎大神的批判对象,谓之自我感动的假象。还是祝君好运罢。
大约穷酸文人都是这副嘴脸,非要找机会把谁揣摩甚至批判一番,虽然不知道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但是以后掸一掸长衫,靠在实验台上拷问师妹培养基如何配置的机会可能还是有的,当然太丑的话也许就只能默默地去拷问马弗炉了。
直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的水杯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