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旁是雪，树，山
近处杳无人烟，没有鸟儿掠过
一株树伸手奋力托举着天空
你却听到枝丫噼啪的脆响
——曾经，你听到过这种声音
——人海中孤独流浪者的心潮汹涌
顾不得黯然神伤的大青衫
世界准备冰消雪融，你垂泪无言无语
看不懂冰天雪地的裹尸布
天地褪下银装素裹，你低头面色惨白
寒风犀利地蹿进细密的树林
被冰雪所冻伤的手指颤悠悠的
沙沙摩挲着取暖
衫与松窃窃私语，大树们低着头
述说着多少同族会倒在这个冬天
你却问道
是风，还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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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还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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