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已经如此艰难了为何还要这样,总在那么一个不轻易之间自己的情绪突然就崩溃了,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流。哭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都不知道,当那种情绪走了的时候我戴着一副和脸完全不配的面具,又像正常人一样吃吃喝喝喝,玩玩笑笑。
他们总劝我世界有光,那是他们只看见光了吧,没有经历黑暗他们拿什么让别人去寻找光明。说话谁都会说,我也曾寻找过光明,看不见。当我认为找到光明的时候,世界的黑暗会将我拽回来,告诉我“那个世界不属于你。”于是我和黑暗作伴,相拥取暖,只有黑暗才知道自己心里的痛吧。于是我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爆发的越来越平凡,我脑子清楚的意识告诉我,让我控制这种情绪,我试了试,做不到。我想用一种方法来清醒自己,手上满是伤痕,在看见血流出来的时候又那种一种解脱让我忘记疼痛。
我的双眼慢慢失去了色彩。我给自己的拍照,我看着照片里自己的眼睛没有一丝丝光,灰蒙蒙的,我就在想“天哪!那没有一丝神彩的眼睛是我的吗?好像也是,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这种眼睛让我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难过的时候身上控制不住的发抖,眼泪就像是井里面的水一样也会有枯竭的时候,想流泪但是却没有了泪水。我讨厌看到所有人,一种恶的情绪让我对他们充满了敌对感,我也想不明是为了什么。以前的我笑点很低,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笑了,必须用手拨弄才能摆出笑的样子,也算是笑吧!笑话。
没有人理解我,我也不需要他们理解,但是不要误解。他们对我们不太友好,我受到了很多嘲笑,质疑,开始我还会和他们对线、证实,后来我发现这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们不会因为你的解释而停止攻击,他们就认为无病呻吟而已,事多。后来我就不会和他们解释,话只说一次,听懂就行,听不懂鸽吻。都是第一次做人不需要惯着别人,活在别人的眼里。
后来我去找寻某种解脱的时候就醒了,突然的醒悟,让我停止了找解脱。我会一直坚强的活着,其实我在我第一次情绪崩塌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剩下的不过一具行走的肉体罢了。
不妨碍我还是喜欢那一句话。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