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好,凌晨一点又醒了,量体温,不到三十九度。嗓子还是疼,可是对发烧好像没什么感觉,有点反应迟钝。喝口水,吃了一粒布洛芬,怕把自己烧傻了。
勉强睡了一个多小时,两点多又醒了。量体温,三十八度。很奇怪自己的反应,三十九度也没觉得难受,三十八度也没觉得退烧了,对体温好像极其不敏感,随便多少度都行。
不是嗅觉味觉会有所变化吗,我这是对体温反应迟钝了吧,看来得随时量着点,要不高烧自己都不知道。
睡不着了,喝点水,写日记。都说第三天是最痛苦的,从凌晨一点开始折腾,确实痛苦。三点多,再量体温,三十七度,退烧了。睡觉,再不睡天亮了。
一觉睡到八点多,一鸣来摸我的额头,看我还发烧不,我醒了。不发烧,但是嗓子很疼,坐起来有点晕。一鸣把昨天的汉堡当早餐吃,我想去热一下,一鸣不让,告诉我好好休息吧!这两天我确实自顾不暇,一鸣很懂事的在照顾我。
我热了小米粥,吃药,喷酒精喷雾,擦地,干点活儿很累。川川买的桃罐头送到了家,冰冰凉的,我吃了几块,嗓子舒服多了。躺床上休息的时候,量体温,又到了三十九。唉呀,没完了!
一整天发烧反反复复,退下去又烧上来,我的嗓子快要冒火了,喝的水好像一会儿就蒸发掉。开始咳痰出来,有清鼻涕,鼻子也开始冒火。一天没舒服多一会儿,我贴着退热贴,吃着退烧药,迷迷糊糊但又顽强的抗争着。
五点半,一鸣突然跟我说,有个坏消息告诉我,他发烧了。还是躲不过,我一下就从床上爬起来了,赶紧给他找药吃。宝宾告诉我给他熬点红糖大枣姜汤,发发汗。一鸣奶奶给我们送过来包子,顺便买了很多感冒药。我自认为备下的药还挺多的,可是一盒吃不了两三天,我这还没好呢药吃的差不多了。
给一鸣喝了姜汤,贴着退热贴,过会儿量体温烧到了三十九度。连个过渡都没有,一下就高烧啊!一鸣难受的已经不想说话了,赶紧给他喝退烧药。
守在一鸣身边,给我自己也量个体温,诶,三十六点六度,我退烧了。刚才急的我出了一身汗,一鸣一发烧,我好了大半。反反复复一天的高烧,就这么退了。
快九点的时候一鸣起来了,慢慢退了烧,想吃东西。我拿出热好的包子,一鸣吃了两个,还想吃点别的。看着冰箱,说吃煎鸡蛋和鸡米花。发烧是个力气活儿,一鸣一共吃了两个包子两片面包两个煎鸡蛋一份鸡米花。
很是感慨,三年过去了,我们依然如此痛苦,那三年前,他们承受的又是怎样的煎熬呢!
有些人说这就是普通感冒,多喝水,有两三天就好了,我只能说,个人体质不同。我觉得很难受,很难熬,我又不是没感冒过,这比普通感冒严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