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结束了《局外人》,首先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一个词是“荒诞”,荒诞的开局,荒诞的结束,主人公像一个过客一样的存在,虽然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他身上,而他却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的存在,决定他命运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外界的审判。在我看来,主人公有点淡定得过头,所以他自己也是荒诞的。可是这样的故事真的只是故事么,有多少现实仿佛比故事还故事,也正因为如此,这部作品才如此被认可吧。
主人公在普通人的眼里就是个异类,他以一种个性化的形式存在,与周遭格格不入,所以他的结局存在着一定的必然性。社会总是想方设法磨平你的棱角,让你变得趋同或不复存在。这让我想起电影《驴得水》,里面的主人公一曼和周铁男,作为两个鲜明的存在,前者浪漫追求自由,后者批判着丑陋;但两人的结局走向了两个极端。一曼被辱骂被剪头发之后发疯,在做好校服后自杀,把她的浪漫主义气息带进了坟墓。铁男一直反抗,直到有次子弹擦脑门而过,险些经历死亡的他开始觉得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开始跪地求饶,面对一曼差点被强奸不再阻止,劝说校长的女儿--她喜欢的人嫁给铜匠,面对着权力,他低头了,融入了这个社会的漩涡,于是只能看着心爱的姑娘离开。
而今的我们,其实渺小地也只是个局外人,这个世界多我们一个不多,少我们一个不少,我们生存了那么多年,深知这个世界的荒谬,可是依旧想努力着,不是说适应这个世界,而是边缘化地存在,就是我知道这个世界是这样的,而我会不会有可能改变一点点,不陷入主流的漩涡而又能存在?我不得而知,毕竟我是个悲观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