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读到一本书中提到某个人的乳名,我突然一惊,我联想起了我的乳名。这个乳名伴随了我几十年,直到2013年暑假的某一天,她的离去也带走了我的乳名。
我,从小有两个乳名,父亲一列的亲戚提取了我学名中的名,叫我:晓晓。虽然我的个头是越长越高,大家笑我哪是“小小”啊,该叫“大大”才对。
从小养我长大的外婆给我取了个“亮进”的名。从来没书写过,只是口头喊来应答的名字。我一度觉得可能是“亮金”、可能是“亮晶”。不知道哪一天,外婆告诉我,“亮”取自我哥的名,“进”表示我幸运地成为家庭的一员,如同状元金榜题名,“进啦!”读了几年书的外婆就这样给我起了个似乎比“晓晓”更有寓意的名字。自此,外婆、外公、舅舅、表舅、表外公.......母亲一列的亲戚、左邻右舍都不约而同用这个乳名跟我打招呼。这么南北割据的情况,竟一用就是几十年。
“亮进——吃饭了——”、“亮进——好来嘞——”亲爱的外婆就这么一声声地喊着我长大,在这样的秋雨瑟瑟中,想起了您,谢谢您经常托梦于我,昨夜又与您在梦中相见,母亲说,那是因为您太疼爱我了,经常不跑她的梦里,偏偏到我的梦里来。我不禁笑了。
在这样一个令人感伤的季节里,我开始怀念了,许久没有人用这个名字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