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家的巷子对面来了一个做烧烤的男人。和很多家庭一样,他有妻子,也有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儿。
今天,是我第一次到哪儿吃东西。
“最讨厌这种天气了,又湿又冷。”这应该是我们镇子最多的话了吧。
我们这儿很冷清,晚上只有那间小铺子开着部电视机,所有的外地工作的人都围过来观看,手里捧着一杯杯清酒,右边都在吃着那滚烫的麻辣烫。
巷子对面白天是做早餐的,生意还不错,到了晚上却什么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卖烧烤的男人在那烧着。今天要不是肚子饿了,我也不会光顾那家小店。外面的空气冷极了,穿过那条只能一辆车通过的马路,就见到了那个烧烤摊子。布局很简单,一个横幅上写着依稀的几个字,一辆三轮车架着烧烤炉,头顶上一个遮雨的伞。老板一直在烧着韭菜,可是却一个客人也没有,烧烤架上面摆好了食品可从来没有少过,似乎今天生意惨淡呢。
我注意到他的老婆坐在后面用着一个沾满油的电磁炉煲着那碗面,是不是还望了望正在烧烤的配偶。
烧烤男人头发很少,也是有点头发,不过头皮与头发黑白相间了,似乎很快就要掉光。
“来两窜骨肉相连”我叫道。
“好嘞”老板回答道。
他问了我许多类似我的故事,我一一回答,他的老婆依然在后头煲着那碗面,女儿也在母亲的怀里睡着,已经是午夜一点,我放轻音量。
烧了半天,食物在烤架上翻来翻去。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装好,我准备走时“小伙子,送你韭菜,烤好的。”
“我不吃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