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书房时,一张《你好,李焕英》票根从书页滑落。
日期被岁月晕染模糊,
观影时的悸动却清晰如昨:笑到眼尾发酸,最后却红了眼眶;
更难忘电影里母女在昏黄灯光下摇晃的身影,
像两片飘进时光的叶子,轻轻撞进人心最软处。
想起鲁迅《朝花夕拾》里写阿长送他《山海经》——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
那本粗拙的绘图书,
纸张泛黄、画工粗糙,
连人名都歪歪扭扭,
却成了他最珍贵的“宝书”。
阳光透过纱窗落在票根上,电影里的笑声似还在耳边。
旧物从不是负累,是时光的依托:
一张票根存着母女的笑,
一本旧书藏着阿长的暖,
一只用了多年的咖啡杯,
一片夏夜的蒲扇……
它们替我们收着最真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