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却有晴。

今日的成都就是这般捉摸不定的天气。南边是太阳,西边二环是瓢泼大雨,三环外只是风乍起。

这个夏天已有两次去骤雨的相逢在这光华村街。这骤雨虽然如此爽利地下着,却未曾带来一片乌云。天蓝云白,抱着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态度俯瞰雨中的大地,就好像天地之间被割成了两层。“阴阳割昏晓”,真是神奇。

车带着我从无晴行向有晴,心是不平静的。天地有阴阳,宇宙乃乾坤,人亦如此。

《我的名字叫红》第207页开始,是姨夫死亡之前对图书做的大赋,铺陈奢华,极尽渲染之能事,像莎士比亚的戏剧对白,如散文和诗的对白。

问题来了,创作小说时,应以角色的口吻来描写对白吗?

帕慕克描写的对白在某些场景有其真实处,但大部分时间是艺术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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