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之于我,像摇滚。
可以肆无忌惮的将情感夹在角色里,去倾诉、去吐露、去放肆,
全身心摔进不随着时代更替的空白中,
抛弃责任、面子、关系,
去他妈的羞羞涩涩扭扭捏捏,
去敢于做一个小丑、一个傻子,
一根筋、一股脑、一口气,
去疯癫、去拼命、去呐喊、去抛弃平日里放不下的架子。
去剥掉包裹到窒息的皮。
台词,对着心里的一个人说,
对着台下的人说,
对着曾经的、现在的亦或是未来的自己说。
对着流着血的、结了疤的、又被撕裂了的伤口说。
胡言乱语!
在狂热中、在静默中。
每一个字都像从逻辑之泉里喷薄而出,
看似无章却精准地砸向内心最需要润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