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前面说到我父亲来到黄茅灶承嗣家业,今天我要说说父亲来黄茅灶之前的生活,探寻一下祖辈们生活的足迹。
我父亲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我的祖母就去世了,我当然没有见过我的祖母。
我也曾问过父亲,祖母怎么那么早就离开了。父亲是个“粗心”的人,我从他那里从来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倒是我母亲见我总是追问,说我的祖母当时得了一种稀奇古怪的病,只是出了一身汗,人就没了(母亲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的爷爷叫李志高,生前一直住在大华(现在叫川南)。前几天,二叔来电话说,今年5月26日是爷爷100冥寿,想欲举行纪念仪式,问我有没有时间回去。我说寻根祭祖的事,我尽量抽空回去磕头祭拜。
我的奶奶叫什么名字,我不得而知,只知道奶奶姓冯。我有两个舅爹爹,大舅爹爹叫冯银马,住在新海;三舅爹爹叫冯银富,住在战斗(现在叫新坝)。还有一个姨奶奶,家在三合。姨爹爹姨奶奶没有子女,后来抱(过继来的)的儿子,现在也已经去世了,有两个孙子,现在还住在三合。
妈妈一直跟我说,舅爹爹和姨奶奶都是真人(真正的亲戚),父亲小时候受到他们的照顾。我父母结婚后,他们还一直对我家比较照顾。我小时候到姨爹爹姨奶奶家拜年,他们总是把当年对我父母的关心转移到我身上来,对我格外疼爱。
我爷爷和我奶奶结婚生了我父亲,然后奶奶去世了。后来,我爷爷又和大桥奶奶结婚,我有过三个叔叔四个姑姑,现在健在的有两个叔叔和三个姑姑。
我说大桥奶奶是为了防止和我奶奶冯氏混淆,我父亲从来没有说大桥奶奶是他的后妈,我也不习惯说后奶奶。
我在《我的父亲》一文中写到,“奶奶对待我父亲如同己出,无奈家中子女多,还是忍痛将我父亲过继给了本家老爹家。”
父亲生前很少提起他的艰难往事,但我知道他挨过打,因为我见到他头顶上有明显的伤痕。我问他谁打他了,他总是不说。也许是当时年幼他真的不知道,也许他不想牵动仇恨。
写到这里,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为此,我不得不掉转方向,岔开话题。
我爷爷有个哥哥,叫李志堂,我们叫他大爹(大爷爷),大爹大奶奶有一个儿子,叫李林宽;一个女儿叫李珍宽,嫁到了通商(去年刚去世)。
李林宽,是我堂伯父,结婚后去了“远方”。生前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叫李春山,女儿叫李如英。堂哥李春山,育有一儿(李军)两女(李凤和李兰)。
我所说的“远方”属于光荣的范畴(此处省略100字。)
大奶奶失去了宝贝儿子,哭瞎了眼睛,同时,对孙子格外疼爱,处处顺着他,反误了他家的前程。当年,有关方面落实政策,安排X X子女工作。我的堂哥春山被安排到乡邮局工作,谁知他对此毫不领情,从此扎根农村,艰难度日,终了一身。
论高风亮节,我的堂伯李林宽没没有突出贡献,然而堂兄李春山谢绝公家照顾的精神也值得称赞。
大爹家住新海,我的曾祖父也葬在新海,我只知道曾祖是福字辈,上次我问二叔老爹叫什么名字,“好像叫李福连,或是李福元”,二叔也不确定。如今春山哥也去世十多年了,关于祖上的那些信息也越来越少了。
李家没有家谱,祖上从何处来,我也曾问过老人们,他们说这里的先辈大多是从苏州阊门李姓繁衍而来。至于为什么从苏州繁华地辗转来到黄海盐碱滩,我也不得而知。大胆地猜测一下,可能是岁月艰难,逃荒至此吧。
絮絮叨叨,只为打卡。文中称谓不太统一,夹杂着书面语和口语,譬如写父亲比较恭敬,但称爸爸比较亲切,没有刻意修改,请各位看官多多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