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肉丸吃椰冻,想到我家早年间的一个椰子壳。
具体时间忘记了,似乎是八十年代末,父亲去海南出差,带回来的奇异玩意儿,褐色的,不太大的一个小球,外壳粗糙,还硬邦邦的,用刀使劲劈,才可以打开那个费劲啊。汁儿挺好喝,果肉粗的要命,母亲基本上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把内里的果肉剜出来。为了留作纪念,父亲开始用砂纸打磨椰子壳。两个椰子壳,被父亲打磨得光滑无比,叠在一块儿,像憨态可掬的不倒翁。
之后的很久,我长大以后吧,超市里门口开始贩卖青绿色的椰子了。母亲说,买的人很多,你要不要吃,我也去买俩回来吃吃。我总是果断地拒绝。
直到现在,我对椰子的印象还停留在,粗糙丑陋的样子,坚硬的外皮,超级费劲地吃法。这好像是我的心理阴影一般,看到椰子,就觉得这是一个麻烦…麻烦…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