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偶然听到《三月里的小雨》这首歌,尘封的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打开。记起静悄悄的教室,记起校园广播中的歌声,其中就有这首歌,还有兰花草,捉泥鳅。那时候在教室里做作业,当歌声响起来的时候,也会停下手中的笔,竖起耳朵去静静聆听广播中的歌曲。
已经很难记清那时的心情,只是有一丝伴随歌曲点点的忧伤。伤为何却是空洞无物的。既不全是自命不凡的青春判送,也不全是学业的重重压力,总之那个年纪总是会时不时的忧伤。
那时的生活是单一的纯粹,每天是固定的小圈子去上课,去吃饭,去打球。教室里仿佛作业永运也做不完。每到晚自习快结束时,各课代表总是扯着嗓子在教宣里喊,ⅩX作业快点。。。。
对方也会说等一等,然后有时实在没办法,就会“即时求助”了。
晚自习后,回家的同学就会赶紧骑自行车往家赶了,住校的同学则三五成群往寝室走,寝室是一个废弃的教室,室内塞满了上下床,两侧靠窗的上下床并排而放,所以上面宛如一大块平地。昏暗的灯光,嘻笑的声音,大家拿了脸盆,向楼下一个水龙头涌去,整栋楼,好几个班,几十个人,大家共用一个水龙头,那场面现在想来也是蔚蔚壮现,五六个脸盆像拼盘一样围着水龙头,大家手中暗暗用劲,当接满水的那一个即将退出时,另一边则用劲把自己或是觉得是自己的上家往前挤一点,我现在想来觉得很神奇,大家竟然没有发生矛盾,可能的原因是那个水龙头流速很大,耗时很短,另外大家都是同级,虽然班级不同,也素不相识,但没有所谓的看不起欺鱼别人的心理。(而在大学里打开水则非如此,一人一个水车,在水龙头周边犬牙交错,虽然通用的规则是先来后到,但总会有差不多时间的,尤其是不按顺序进入的委培学员,则会强硬地把他挤开,有时会有争执),扯远了。
洗漱是大家接一盆水到水龙头周边的地上,蹲在那里洗脸,刷牙。
回到宿舍,有早早上床听随身听的,有串床聊天的,有讨论问题的,也有吃加餐的。
熄灯铃声后,灯虽灭了,但是声音却未息。
突然发现自己意识流了。不管了,自己也没有主题,只是那首歌曲勾起了高中的回忆,那些回忆是清晰却时序混乱。虽浓墨重彩却也未必一定客观白描的。
三月里的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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