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大山养育了一方的人们,他们依山而住,傍泉而活,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活的那么的悠然自得,过的那么的恣意快活。
仿佛他们都没有烦心事似的,走哪就把笑容带哪,哪怕是在田间地头忙碌的汗流浃背,嘴里的小曲也还在哼着。
在家乡,有这么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逶迤的身影在石板街上蹒跚而行,她们或拄着拐棍,或佝偻着腰,用那三寸金莲般的小脚,一步开出一个扎实的脚印。
可在她们的脸上却总是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就连说起自己的小脚也貌似是在说别人似的,看不出任何一丝的痛苦和埋怨。
她们从几岁的时候,脚就被裹脚布束缚了起来,可想而知,她们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在家乡的山里,她们踩着小脚背娃,踩着小脚负重,踩着小脚下地里辛苦劳作。
她们是可爱的,可爱的让人忍俊不禁的心酸,忍俊不禁的哀叹。
她们是一个时代造就出的悲剧。
家乡还有这么一群人。
他们早出晚归,每天和山做伴,太阳是他们忠实的观众,山风也为他们欢呼,就连地里的玉米谷子也为他们鼓掌。
他们一年四季忙碌在山里,春天播种,夏天除草,摘花椒,秋天掰玉米割谷子,进冬了,还得把地里的谷秸子捆的草全驮家来。只有下雨天的时候,才能偷得半日闲,三五成群的坐在大街上唠唠嗑。
一家子的口粮都是他们的劳动成果,他们那被太阳晒的黢黑的脸,诉说着他们的辛苦,那粗糙的遍布老茧的手,传达着他们付出。
他们是可爱的,可爱的让人敬佩,可爱的让人心疼。
他们是大山里为了生活辛苦劳作的缩影。
还有这么一群可爱的朋友,它们一年四季都备着鞍子,驮着用条子编的垛子,在村子和山里穿梭。
它们是我们那的主要劳动力,因为它们的矫健身姿,所以因地制宜,被村里的人们买来用。下地犁地,驮农具,驮粮食,拉石碾磨面,都是它们的工作。
它们是可爱的,竖着两只大大的耳朵,突突的大鼻孔还能喷出水来,饿了左邻右舍都能听见它那大嗓门号出来的动静。
它们是我们忠实的朋友,在小四合院里有一间屋子就是专门给它准备的。
家乡的人们都是可爱的,他们热爱生活,他们淳朴善良,他们养育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家乡人。
——致可爱的人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