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一角是一坛花。我不知道风是怎么刮的,它的枝条已经伸出了铁栏杆。散开的枝叶到了这个时节,已经变成了铁丝一个样。几朵艳红的花在风里抖索着。这是能看向外面最好的姿态。我就这么躺在床上,对面是无拘无束的田野,自由自在啸叫的风。
清晨是美妙的时光。哪里有声音,哪里就有发条一样的神经。楼下一条狗,叫着。它应该是喉咙有什么问题,叫的声音都象是破旧的风箱。吼吼吼吼。鸟叫的穿透力是独特的,仿佛一支箭,轻易就把什么射穿,让人就想这么自在的躺着,周围应该是森林,应该有湖水,应该有草木,应该有鲜花。
随手翻一下床头的书页。那刚刚拿到的文字还透着键盘敲打的声音。每一条建议都在说,这样、那样。美梦,能真。
梦想是真实的。如此之真。如果你跟我一样。周末的早上,如往常一样清醒。如往常一样躺在床上,一边敲字,一边翘着腿。思绪纷纷。有没有感觉一切跟梦想一个样儿?想象那些咸鱼,吊在铁丝上。风在收紧它的肌肉,它的肌肉已经收缩成阳光的味道,只能吃,不能游。阳光在炙烤它的身躯,它的身躯已经被风吹得干成平面,只能用水煮开,不再自如。这周末的早上,想像一条挂在铁丝上的咸鱼。自由自在的躺在床上,想着“做人如果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早安,世界。早安,未来。早安,周末的梦想。
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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