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看了王崧舟老师的教学视频《梅花魂》,下午又在钉钉上学习了《革命题材文本的阅读》——虽然还没看完。之后出门洗头,看到旁边有修脚的,就顺便修了一下脚。没想到师傅下手有点重,把我右脚后跟的皮削得太深,蹭到了嫩肉,渗出了一个红点。看她态度挺好,连忙给我抹了两次药,我也就没多说。想到她们这行挣钱不易,心里软了一下。回家后自己又泡了脚,涂了点润肤霜,脚后跟看起来总算光滑多了。
丈夫也忙,回来一趟又匆匆走了。我抽空去了沿滩看看老妈。二姐说,本来老妈看新闻时都打瞌睡了,准备去睡,可我一到,她立刻精神起来,一点睡意都没了。我们一起看杭州亚残运会,她边看边说话,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像爆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她本来就有哮喘,一说话喘得更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二姐忍不住劝:“累就少说点吧。”可她耳朵背,听不清,还常听错,反而引出更多话。我就静静听着,偶尔应一声,随她说去。
快睡觉时,她又喘着大气进屋,一趟趟抱出被子枕头。我喜欢睡客厅沙发,每次她都要亲手给我铺好才放心,抱出来的被子厚厚一叠,我说够了,她还怕我冷。要是我在这边备课改卷,她就在旁边絮絮叨叨讲那些“前三皇后五帝”的旧事——妯娌间的琐碎、生产队的年月、我们几姊妹小时候的趣事……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有时电视节目精彩,或许她也怕吵到我,就悄悄去看电视,让我安静工作。母亲就是这样,我几天不来,她就念叨,总趴在窗口张望,公路上过一辆公交车,就以为是我来了。听二姐这么说,我心里一阵发酸。